象哪里肉被尖针刺下,非欢猛地跳起来:“搞半天,你嫌是个男。你敢和男人上床,就不敢和男人上街?你许掠涛不是很有本事,什麽都不怕,有名花花公子吗?”他气坏,急得直喘气。
与非欢气急败坏相比,许掠涛派悠闲:“到底还是社会名流,上床不要紧,坊间传闻不怕,那是风流,但是如果报纸上把搂著男人逛街相片登上头条,那就是个笑话。”
非欢冷笑:“你今天个小姐,明天个三级明星搂著上报纸,还担心自己声誉?”
“那是女人,不同。”许掠涛斯条慢理地解释:“女人就象打火机,你带著出去,总是要换换,才显得有新鲜感。质量多差打火机,都有被主人带出去时候。而男人………”他瞥瞥站在身前非欢。“再漂亮烟灰缸,总不会有人带著出去见人吧?”
非欢连气都喘不出来,磨著牙冷冷地说:“是烟灰缸?”
“把钥匙给。”
刚进门许掠涛惊愕地抬头:“你说什麽?”
“不知道该怎麽分手,不过至少要把房间钥匙还给吧。”
“不要闹脾气好不好?”许掠涛解著领带,诱哄地说。
“你不是已经看上她吗?”
是最不喜欢看电影吗?叫他这麽多次都不肯陪去,居然会为个花痴勉强自己。
想到许掠涛为别人勉强自己喜好,心里就发酸。
把手里啤酒罐子呈抛物线扔进垃圾筒,非欢又“啪”地拉开另罐啤酒。
应该早有预兆吧,怪不得他总是对冷冷淡淡,点也不紧张。
想不到花心许掠涛,也有被人套住天。
许掠涛还没有点
“她?”许掠涛象听到个笑话,哈哈笑著说:“你怎麽会认为看上她?非欢,她哪有你好?”
非欢摇头:“你肯陪她看电影,这麽委屈自己事情也肯做。”
“常陪人看电影,有什麽奇怪。”许掠涛轻松地说,上前吻非欢唇。
非欢下避开,听见许掠涛说没有看上那女人,精神点:“那你怎麽不肯陪去!”
“你是男啊!”许掠涛不耐烦地挠头,翻身坐在沙发上,嘴里衔烟:“总不可以陪个男上街吧。”
………………
就这麽胡思乱想著把酒喝完,天早就黑下来。非欢望望天色,想:今晚许掠涛说要陪吃饭,不知道是不是打算为庆祝生日後就提出分手。
大门阵响动,似乎有人在开门。
非欢呆在沙发上不动,懒洋洋偏头。
进来是许掠涛。非欢看看他手上钥匙——是否要把钥匙收回来?分手後,许掠涛当然应该失去自由到这房子来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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