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非欢死死盯著他的目光,许掠涛得意洋洋地爬了起来,抽出放在台子上的香烟,衔在嘴边。
非欢气得说不出话,滚下沙发,立起身子走去浴室。
刚关上浴室的门,就听见许掠涛开始打手机。非欢咬著下唇,贴在门上偷听。
“小彬,今晚我来。”许掠涛说得很大声,完全不怕非欢听见,充满色情意味地笑著:“记得喷上我喜欢的香水,在床上等我。”
刷!砰!
“这麽漂亮的嘴,不用太可惜了。”许掠涛老练地挑逗著火热得快融化的身体,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优美的唇中搅动。
非欢带笑的眼眸横了许掠涛一眼,忽然牙齿一紧。
“呀!”许掠涛急忙把疼痛的手指抽出来,恼怒地说:“你怎麽这麽别扭?别人个个都肯,就你特别。”
“别人?”非欢眯起眼睛危险的重复,脸色一沈,将猝不及防的许掠涛一脚踢下沙发。
很早就知道自己倾向,但是从来都是冷冰冰拒绝他人追求的非欢,实际上只有许掠涛一个性夥伴。即使早知道许掠涛是个没有廉耻的下流种子,但在欢好的时候听到这种话,又怎麽能不火冒三丈?
两下把非欢剥得嫩嫩白白,许掠涛一边在胸前的樱桃上下工夫,一边调笑:“我的本钱,你还不知道?等下可不要求饶。”
“求饶?”非欢喘息著挺起上身,自动用胸前的肌肤挑逗许掠涛的手指,帅气地扬下巴:“想得好美。”
“啊…………”
修长的手指擅自闯进密闭的花门,非欢毫不掩饰情欲地呻吟了一声。
“喜欢吗?”许掠涛低头,在非欢唇边轻舔,气息逐渐粗重:“看我把你弄得半死不活………”
微笑著关上手机,许掠涛面不改色的望向把门猛然打开的非欢。
对上那双清澈得让人失神的眼眸,许掠涛轻佻地拍拍
“你!……”被毫不容情地踢下地,许掠涛脖子涨得老粗,攥紧拳头,差点冲向前捏断非欢的脖子,又似乎想到什麽,眼珠一转,把火气压下去,笑了起来。“你吃醋啊?”
“吃醋?我没你那麽滥交!你当我是什麽?”
“当你是什麽?”许掠涛露出让人恨恨不已的古怪笑容,反问:“你想我当你是什麽?”
你这只猪!
心里酸涩不堪,望著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没有一点尴尬地露出无赖般的笑容,非欢胸口的起伏逐见剧烈。
“去你的!就凭……呜…….就凭你?”非欢娇喘一声,象狂野的猫一样咬上许掠涛的唇。
舌头在交缠,吞噬、追逐………发出一阵阵*乱的声音。
许掠涛坏心眼地把玩非欢的欲望,让眼角逸出春意的帅气青年在手中翻滚转侧。
“非欢,用口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