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可是如果们经历过次就会记住,或者至少大部分人下次走到同个地方都会记得要小心,这就是为什卡翠娜·布莱特第二次走进你家谷仓时会注意不要踩到磅秤。也因此们在黑尔家地下室水管上采集到血液和皮肤样本包括你和,却不包括伦尼·黑尔,这很正常且不难理解,他应该在很久以前……呃,可能在小时候就知道下楼梯时要俯身避开那条水管,否则们就会在水管上采集到他DNA,因为水管上沾到DNA只有在定年限之内才化验得出来。”
“想是这样没错,哈利。”
“这件事等下会再说到,先说件有点令人难以理解事。”
卡翠娜坐直身子,她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但她解哈利,感觉得到他低沉嗓音中所隐含独特振动。
待听见则笑话,就连站上讲台史密斯似乎也觉得好笑。
“恭喜你,”哈利说,“你就快达成目标,也必须感谢你协助们侦破吸血鬼症患者案。”
“是该谢谢你。”史密斯说,微微鞠躬。
“是啊,也许吧,”哈利说,“们发现是谁在背后操控瓦伦丁,而且正如同奥纳所指出,你整篇论文都是以这个为基础,所以你非常幸运。”
“确如此。”
“根据监视器画面,那天午夜瓦伦丁·耶尔森走进你家谷仓时,体重是七十四点七公斤,”哈利说,“他离开时,体重是七十三点二公斤,正好少点五公斤。”哈利用手比比。“最显而易见解释当然就是他在你办公室门口流失血液,体重才会变轻。”
卡翠娜听见主席发出不耐烦轻咳声。
“但后来想到件事,”哈利说,“们都忘那把左轮手枪!瓦伦丁前往谷仓时身上带着那把枪,离开时那把枪被留在办公室里。把鲁格红鹰左轮手枪重量是点二公斤,所以加起来话,瓦伦丁只流失零点三公斤
“不过还有几件事想大家都希望知道答案。”
“会尽力回答,哈利。”
“记得在看瓦伦丁走进谷仓监视器画面时,他看起来对该往哪个方向走胸有成竹,却不知道门内有个磅秤。他毫无戒心地踏进门内,深信踩下去会是坚实地面,结果却差点摔跤。请问为什会这样?”
“人总是会倾向于认为事情理所当然,”史密斯说,“在心理学中称之为合理化,基本上这个意思就是们会把事情简化。少合理化,世界会变得难以掌控,大脑会被们所面对所有不确定性给塞爆。”
“这也说明当们毫无戒心地走下地下室楼梯,完全不会想到自己头会撞上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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