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德指着电脑屏幕对哈利说明，他们背后
咖啡机发出喷溅声和呻吟声。
“这些是埃莉斯、埃娃和佩内洛普命案发生前，伦尼·黑尔寄给瓦伦丁邮件。”
邮件都很简短，只写
被害人姓名和地址，以及
个日期，也就是作案日期。邮件也都以相同句子结尾：指示和钥匙置于指定地点，指示读完后立即销毁。
“内容不多，”托尔德说，“但十分足够。”
“嗯。”
“他们在海牙国际刑警组织设间办公室，你可以打去那里问问看。”
“好，你知道韦勒为什
提领那些东西吗？”
哈利眼望信号灯。“不知道，伦尼·黑尔电脑你拿到吗？”
“电脑在托尔德那里，现在他应该在锅炉间等
们。”
“很好。”哈利不耐烦地盯着信号灯，希望它赶快变绿。
境内枪支数量超过三亿，也就是说，枪比人还多。”
“真吓人。”
“更吓人是，”侯勒姆说，踩下油门，转弯时控制车身摆动幅度，下坡驶向彼斯德拉街，“就连那些不是罪犯、说他们持枪是为自卫民众，都会开枪打错人。《洛杉矶时报》有篇报道说，二〇二年开枪错杀数目是自卫杀人两倍，而开枪射到自己是将近四十倍，蓄意谋杀还不算在内。”
“你会看《洛杉矶时报》？”
“呃，因为《洛杉矶时报》会发表资深乐评家罗伯·希尔伯思（RobertHilburn）写评论，你看过乡村歌手约翰尼·卡什自传吗？”
“怎？”
“为什指示要销毁？”
“很明显啊，上头写东西可能引导警方找到伦尼。”
“可是他没有删除电脑里邮件，难道他知道就算删除，像你这样
“哈利？”
“什事？”
“你有没有想过瓦伦丁离开住处时显得非常仓促？他前脚刚走，卡翠娜和戴尔塔特种部队后脚就到，好像有人警告过他样。”
“没有。”哈利没说实话。
绿灯亮起。
“没有，希尔伯思就是那个评论过性手枪乐队美国巡回演唱会家伙吗？”
“对。”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来，前方就是贝利兹屋，那里曾是挪威朋克文化据点，现在偶尔还能看见朋克头在此出没。侯勒姆对哈利咧嘴笑，现在他很快乐，为即将成为人父而感到快乐，为吸血鬼症患者案侦结而感到快乐，为可以开着辆散发出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气息古董车，并谈论该年代音乐而感到快乐。
“毕尔，如果你能在十二点以前回报追查结果给就太好。”
“如果没记错，美国酒精、烟草、火器和爆炸物管理局位于华盛顿，现在那里是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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