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听见哈根发出怪笑声，接着又怒斥道：“哈利，你欺骗
个警长，你知道
，所有证据在法庭上都会被视为无效，如果他们发现——”
“甘纳，闭嘴别说。”
手机另头沉默片刻。“你刚刚说什
？”
“
好声好气请你闭嘴，”哈利说，“因为没什好发现，们进入那栋
“当然会。”史密斯说，又戴上帽子。这时哈利突然觉得那顶羊毛帽上骷髅头图案配上心理医生快活面容，似乎产生种不经意滑稽与不祥之感。
“你没有搜查令，哈利！”甘纳·哈根大声吼叫，哈利不得不把手机拿远点。托尔德坐在伦尼电脑桌前，抬头望来。
“你没得到许可就擅自闯入民宅！已经大声且清楚地说过不行！”
“长官，没有擅自闯入，”哈利望着窗外山谷，夜色缓缓降临，灯光逐渐亮起，“是本地警长闯入，只不过按电铃。”
“跟他谈过，他清楚地记得你说你有那栋房子搜查令。”
他合作杀人犯？”
“你话太多。”
“什？”
“史密斯，你想想看，你在跟伦尼·黑尔谈病态性嫉妒这个主题时，是不是提过其他患者也会想象自己杀人？”
“应该提过，常跟患者解释说他们不是唯有这种想法人，好让他们平静下来，不觉得自己那怪异——”史密斯突然住口，伸手捂住嘴巴，“天哪，你是说……都怪这张大嘴巴？”
“只跟他说得到需要，这是真啊。”
“那是什？”
“哈尔斯坦·史密斯是伦尼·黑尔心理医生，他有权去探望他所担心患者。有鉴于黑尔和两名命案被害人关系最近浮上台面，他认为有担忧必要，所以才找陪他起去，因为有警察背景，以防黑尔有,bao力倾向。”
“想史密斯定会附和这个说法吧？”
“当然会，长官，心理医生和患者之间互动关系可是不能乱来。”
哈利摇摇头。“哈尔斯坦，们可以找到百种自责方法。当警探那些年来，由于没能及时逮到连环杀手，至少有十几个人因此丧命。但如果你想要活下来，就必须学会适时放手。”
“你说得对，”史密斯发出空洞笑声，“但很确定这句话应该是心理医生说，而不是警察说。”
“你先回家去陪家人吧，吃顿周日晚餐，暂时忘这些事。托尔德就快到，他会来查看电脑，看能找到些什。”
“好。”史密斯站起身来，摘下羊毛帽还给哈利。
“你留着吧，”哈利说，“日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定会记得今天们为什会来这里，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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