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问得很白痴,白痴到楚斯几乎发火。当然不是因为米凯,怎会是因为米凯?米凯是他好朋友,只不过这个好朋友从小就在别人面前利用各种机会戏弄他,只有在受到威胁可能被打时候,才会把他推到前面。后来他们当上警察,米凯又要绰号瘪四楚斯替他做尽肮脏事,好让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为什他要坐在这里为这种事情哭泣?他们不过就是两个边缘人,为环境所逼而结为朋友,后来其中人成为人中之龙,另人沦为凄惨废物,他何必为这种事而哭泣?放屁,他才不会!那到底是为什?为什这个废物在终于有机会收复失
“好失落,”没想到不是他伸出手,而是乌拉伸手抚摸他脸颊,“好可怜,楚斯好可怜。”
他正想拍掉那只手,却想到自己要拍掉是乌拉·斯沃特手,这多年来,她终于伸手抚摸他,点也不带轻视或嫌恶意味,而他竟然要拍掉她手?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对?这女人想被干,就这简单明,他完全可以胜任这项任务,要他硬起来从来不成问题。现在他只要带她离开沙发,进入卧室,脱掉衣服,把老二插进去就好。她可以尽情大叫、呻吟、哀号,他绝对不会停止,直到她——
“楚斯,你在哭吗?”
哭?这女人也喝得太醉吧,都出现幻觉。
他看见乌拉收回手,放在唇边。
表——”
“当然想。”楚斯说。
“很好,”乌拉说,“很好。”她抬起头来,用失焦目光看着楚斯,“很好。”她头在细瘦脖子上摇来晃去,仿佛装很多很重东西,诸如沉重心情,或沉重心事。这是楚斯千载难逢机会,这是他梦想已久开场白,没想到终于有成真天:他获得准许,可以干乌拉·斯沃特。
“你有卧房可以来做这件事吗?”
楚斯看着乌拉,点点头。乌拉露出微笑,但看起来并不开心。无所谓,管她开不开心。乌拉·斯沃特正在发春,这才是最重要。楚斯想伸手去抚摸乌拉脸颊,手却不听使唤。
“咸咸,这真是泪水,”乌拉说,“有什事让你不开心吗?”
这时楚斯感觉到,他感觉到泪水滚落脸颊,感觉到鼻子开始塞住,感觉到喉头开始鼓胀,仿佛吞下个太大东西,令他觉得窒息,喉咙几近被胀破。
“是因为吗?”乌拉问道。
楚斯摇摇头,无法言语。
“是因为……米凯吗?”
“有什不对劲吗,楚斯?”
“不对劲?没有啊,怎会有呢?”
“你看起来好……”
楚斯等她说下去,却等不到。
“好怎样?”他干脆主动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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