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还没开除班森?”
“要不要猜猜看?”她
哈利眼前浮现她身影。萝凯。她正在沉睡,细薄眼皮微微跳动,仿佛来自昏迷国度摩斯密码。“想。”他说。接着他眼前浮现出奥萝拉身影,她眼中藏着焦虑和痛苦,还有永难痊愈伤痕。“不,不想。你想开除吗?”
卡翠娜呻吟声,站起来,走到窗前。“想,想开除个人,”她背对着哈利说,“但不是你。”
“嗯。”
“嗯。”她也跟着应声。
“要说说看是谁吗?”
星期二晚上
“搞什鬼啊!”卡翠娜吼道,从桌上拿起个橡皮擦用力扔,打中哈利头顶上方墙壁。哈利正瘫坐在张椅子上。“难道们手上问题还不够多,所以你还要打破几乎每条规矩,再加上好几条法规?你到底在想什?”
萝凯,哈利心想,把座椅往后靠,直到椅背抵到墙壁。在想萝凯,还有奥萝拉。
“怎样?”
“是想说,如果可以抄捷径逮到瓦伦丁·耶尔森,就算是早天,也能救某人命。”
“想开除楚斯·班森。”
“那还用得着说吗?”
“对,但不是因为他又懒又没用,而是因为泄露消息给《世界之路报》人就是他。”
“你怎知道?”
“安德斯·韦勒设个圈套,他做得有点过火,想莫娜·达亚可能会有某种程度报复,但们应该不至于会有什麻烦,她应该自己知道付钱给警察购买情报可以被控行贿。”
“别跟说这种鬼话,哈利!妈你明明知道切都要照规矩来,如果每个人都随自己喜好去行动——”
“你说得对,应该知道要照规矩来,也知道瓦伦丁·耶尔森只差那点就被逮到。他看见穆罕默德,认出他是那家酒吧酒保,明白是怎回事,就趁穆罕默德去更衣室打电话通知时从后门溜走。还知道如果们抵达时瓦伦丁·耶尔森还坐在蒸汽室里,现在你就会原谅,并开始称赞办案积极、有创意,还会说这正是当初设立锅炉间小组宗旨所在。”
“你个浑蛋!”卡翠娜高声怒吼。哈利看见她在桌上找东西要丢他,所幸她没选择订书机或美国法院那捆关于脸书来往信件。“可没准许你像西部牛仔样鲁莽行事,现在每家报社电子报都把澡堂行动当作头条新闻:警察在平静浴场亮出枪支、无辜百姓卷入火线、赤裸九十岁老翁遭手枪威胁,结果什人都没逮到!这简直是……”她抬起双手,抬头看着天花板,仿佛要臣服在天主审判之下,“……外行!”
“被开除吗?”
“你想被开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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