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埃莉斯·黑尔曼森家钥匙,”哈利说,猛力关上乘客座车门,“可能也有埃娃·多尔门
“这就是问题所在,”哈利出现在二楼楼梯间,身穿薄羊毛衣,倚着门框,正在穿双薄羊毛袜。萝凯开过他玩笑,说只有老人才会坚持年四季都穿羊毛织物。哈利回答说,最佳生存策略就是依循老人做法,因为再怎说他们才是赢家、才是幸存者。“什都没侦破,是他自己选择显露身份。”哈利直起身来,拍拍口袋。“钥匙没拿。”他说,又回到卧室。“在伍立弗医院遇见斯蒂芬斯医生,”他高声说,“他说他在治疗你。”
“是哦?亲爱,想你应该去睡个几小时,你钥匙还插在大门上。”
“你只说他们替你做检查。”
“那有什分别?”
哈利走出卧室,奔下楼梯,拥抱萝凯。“‘做检查’是过去式,”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治疗’是现在式。还有,据所知,治疗是检查之后发现什才会进行事。”
星期日晚上
萝凯坐在厨房餐桌前,噪声和紧急工作盖过疼痛,然而旦她停下手边工作,疼痛就会变得越来越难以忽视。她抓抓手臂。红疹状况明明昨晚还不怎明显。医生问过她是否排尿正常,她自然而然地回答“是”,但现在仔细回想,才发现过去这几天她几乎没怎小便。然后还有呼吸,她呼吸像是身体有病似,但明明身体又好端端。
前门传来钥匙碰撞声,萝凯站起来。
门打开,哈利走进来,面色苍白,脸倦容。
“只是回来换个衣服。”他说,揉揉她脸颊就继续朝楼上走去。
萝凯笑:“哈利,是自己发现头痛,头痛就是需要治疗症状,而所谓治疗就是服用百服宁止痛药。”
哈利抱着萝凯,专注地看着她。“你没有什事瞒着吧?”
“原来你还有时间胡思乱想啊?”萝凯倚身在哈利怀中,驱开疼痛,轻咬他耳朵,把他朝门口推去,“赶快去把工作完成吧,然后直接回家来找妈咪,不然就自己用3D打印机和白色塑料做出个爱家男人。”
哈利露出笑容,走向大门,从门锁上拔下钥匙,又停下脚步,怔怔看着钥匙。
“怎?”萝凯问道。
“工作怎样?”她问道,看着哈利爬上楼梯,走进卧室。
“很好!”哈利高声答道,“们知道凶手是谁。”
“那你可以回家吧?”她淡淡地问道。
“什?”她听见地板传来脚步声,知道他又像个小男孩或酒醉男人那样脱掉裤子。
“既然你和你那聪明脑袋已经侦破这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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