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现在
们确定是他。”卡翠娜说。她跟哈利沿着走廊朝医院门口走去。
“嗯，而且他改变作案手法和喜好。”
“你有什
感觉？”
“你是指发现真
是他？”哈利耸耸肩，“没感觉。他是个杀人犯，需要逮捕归案，就这样。
“而且他好像……”佩内洛普又呜咽着说，“好像是要特地展示给看。”
哈利闭上眼睛。
“她需要休息。”护士说。
卡翠娜点点头，将
只手放在佩内洛普乳白色手臂上。“谢谢你，佩内洛普，你帮们很大忙。”
哈利和卡翠娜正要离开，护士又把他们叫回来。两人走到病床边。
“他长什样子，佩内洛普？”
佩内洛普张开嘴又闭上，用绝望眼神看着他们。“不记得，……定是忘，怎会……”她咬住下唇，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没关系，”卡翠娜说，“遭遇这种事情后很容易会这样，过几天应该会回想起更多事情。你记得他穿什衣服吗？”
“他穿西装，还有衬衫。他把衬衫扣子解开，身上有……”佩内洛普顿下。
“有什？”
“他说他是艺术家，可是在做管理员工作。”
“你认为他说是实话吗？”
“不知道，他也可能是保安，可以拿到钥匙那种，总之他进过家。”
“哦？”
佩内洛普看起来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把左手从被子里抬起来。“这是罗阿尔送给订婚戒指。他从卧室抽屉里偷走。”
“还记得件事，”佩内洛普用微弱声音说，“他脸看起来动过手术，而且忍不住会想……”
“想什？”卡翠娜说，俯下身去，聆听佩内洛普细若蚊鸣声音。
“他为什没有杀？”
卡翠娜用求助眼神看向哈利。哈利深深地吸口气，朝她点点头，倚身到佩内洛普身旁。
“因为他下不手，”哈利说，“因为你没有让他下手。”
“他胸口有刺青。”
哈利看见卡翠娜倒抽口凉气。“什样刺青，佩内洛普？”哈利问道。
“张脸。”
“像个用力想爬出来恶魔？”
佩内洛普点点头，颗泪珠滑落脸颊。哈利心想，她体内水分像是已不足以分泌第二颗泪珠。
卡翠娜用怀疑眼神看着那只雾面黄金戒指。“你是说……他在楼梯间帮你戴上戒指？”
佩内洛普点点头，又紧紧闭上眼睛。“而且他跟说最后句话是……”
“是什？”
“他说他跟其他男人不样，他定会回来娶。”佩内洛普话声呜咽。
哈利看得出卡翠娜相当震撼，但仍专注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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