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翠娜不耐烦地比
个手势。
“据说日本中世纪
时候，北方有个将军要求旗下士兵戴上涂有黑漆铁假牙，主要是用来吓人，但近身战时候也派得上用场。如果战场上太过拥挤，无法使用武器，也没法出拳或踢腿，就可以用假牙咬穿敌人喉咙。”
卡翠娜比个手势表示电话接通。“嘿，甘纳，
是卡翠娜，只是要跟你说直接从家里过来找史密斯教授谈……对，就是那个在推特上面发文。还有把手机忘在家里，如果有人要找……”她停下来聆听，“哈
史密斯把他手机递给卡翠娜，看见她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部古老爱立信手机。“小孩都叫它笨蛋手机，需要跟你说怎
用吗？”
“还记得怎用，”卡翠娜说，“告诉，你对这张照片有什看法？”
卡翠娜按下手机按键，史密斯仔细观看她递来照片。
“铁假牙，”他说，“土耳其？”
“不是，加拉加斯。”
当作老鹰头。”
“看起来比较像鸡头。”女子说。
“这其实是复活节小鸡，所以们都叫它小鸡鹰。”
“是奥斯陆警署犯罪特警队卡翠娜·布莱特。”
史密斯侧过头。“对，昨天晚上在新闻上看到过你，你是因为在推特上面贴文章才来吧？电话
直响个不停，不是有意要引起这大骚动。”
“是哦，伊斯坦布尔考古博物馆也有几副类似假牙，据说是亚历山大大帝士兵用，但历史学家表示怀疑，他们认为应该是上流阶层玩虐待游戏时候用。”史密斯抓抓额头荨麻疹，“所以凶手用类似东西？”
“目前还不确定，们只是从被害人咬痕分析推断，伤口上还沾有铁锈和些掉落黑漆碎片。”
“啊哈！”史密斯高声呼喊。“那们得去日本才行！”
“是吗？”卡翠娜把手机拿到耳边。
“你有没有看过有些日本女人会把牙齿染成黑色？没有？好吧，那是个叫作‘ohaguro’传统，意思是‘日落后黑暗’，最初出现在日本平安时代，大概是公元八百年，还有……呃，要继续说下去吗？”
“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不过希望你不要介意……呃……小朋友很吵。”
史密斯跟孩子解释说他们得先自己找只老鹰，接着便领卡翠娜走进厨房。
“你看起来需要喝杯咖啡。”史密斯说，没等卡翠娜回答，就径自倒杯咖啡。
“昨天晚上忙到很晚，”卡翠娜说，“早上还睡过头，所以起床就直接过来，手机也忘在家里。可以借你手机用下吗？得打个电话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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