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案子只是范本,
“你是说你投降?”
“是。”
“嗯,知道你现在用是比较笼统说法,你确定不能说得更详细点吗?”
奥纳耸耸肩。“只能说,花太多时间在工作上,太少时间在家里。在研究命案时候,人虽然在家,心却不在。呃,这你可以解吧,哈利。而奥萝拉她……”奥纳鼓起双颊,又把空气呼出,“老师说她现在好很多,小孩在那个年纪有时候会搞自闭,然后又会开始尝试接触外界,他们手腕上有疤痕并不定代表经常自伤害,那只表示他们生来就具有好奇心。但个父亲发现自己无法触及孩子内心时候,总会很难过,更叫人难过是,这个父亲应该是个优秀心理医生才对。”
“她现在十五岁,对不对?”
雷克就快满二十二岁,他有他母亲眼睛和嘴巴,但那头乌黑直发遗传自他早已被遗忘俄裔父亲。哈利回以大拇指,挤出微笑,待他回过头来,米凯已然离去。
“奥赛罗综合征好发于男性,”奥纳拉高嗓音说,“罹患奥赛罗综合征男性杀人犯倾向于使用双手,女性杀人犯则倾向于使用刀子或钝器。”
哈利侧耳倾听。脚下那潭黑水表面结上层薄冰。
“你表情看起来好严肃,”奥纳说,他刚从洗手间走回哈利办公室,喝掉杯子里剩余咖啡,穿上外套,“不喜欢这堂课吗?”
“哦,喜欢啊,刚才贝尔曼来。”
“等她满十六岁,这些事应该就都会过去而且被淡忘,这只是阶段性而已,这个年纪就是会有这种事。但你没办法等手上案子结束以后再去关心家人,也不能等隔天工作告段落以后再去,你必须现在就去,你说是不是,哈利?”
哈利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着上唇上方胡楂,缓缓点头。“嗯,当然是。”
“好吧,要走,”奥纳说,提起公文包,拿起沓照片,“这些是卡翠娜寄来犯罪现场照片,就像刚刚说,这些不关事。”
“那为什会要这些照片?”哈利问道,低头看着染血床铺上女尸。
“说不定你课堂上会用得到,听见你提到五芒星案子,知道你用是真实案例和资料。”
“看到,他想干吗?”
“他想威胁回去帮他调查最近这起命案。”
“你怎说?”
“说不要。”
奥纳点点头。“很好。你跟都和邪恶有过大量近距离接触,那会侵蚀们灵魂,旁人也许看不出来,但其实那会摧毁们部分,而且们身边所爱人也会引起那些反社会人格障碍者高度注意。们已经卸下勤务,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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