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而立,面对电梯门。在接下来静默中,卡翠娜余
“是,大门门锁几乎不可能撬开,大门和窗户也没有强行入侵迹象。虽然有可能是她自己让凶手进门,但们不这样认为。”
“说不定凶手有钥匙。”
“住宅协会采用门锁设计是同把钥匙既可以打开公寓大门也可以打开家门,而根据协会钥匙记录,只有把钥匙可以打开埃莉斯·黑尔曼森家门,也就是她手上那把。有两个少年在她回家时候正好碰见她,班森和韦勒找他们问过话,他们都很确定她是自己用钥匙开门进去,而不是用对讲机叫已经在她家人帮她开门。”
“原来如此,但凶手也可以自己去配把钥匙吧?”
“但这样来,凶手就必须先拿到原始那把钥匙,再去找个锁匠,而这个锁匠必须有能力配出同款钥匙,又要没良心到不要求客人出示住宅协会书面许可,所以这个可能性也不是很高。”
翠娜注意到哈根用是等到,而不是如果。这类措辞细微差别十分重要,因为这表示人民公仆正孜孜不倦地工作,正义之轮正在转动,凶手迟早都会落网。
“有什新发现吗?”米凯问道,他和卡翠娜大步穿过警察总署中庭。过去米凯那张有如少女般俊美脸庞,在长睫毛、稍微过长整齐头发、古铜肤色和独特白斑衬托下,给人种矫揉造作感觉,也可以说是弱点。但如今他戴上眼罩,看起来颇为戏剧化,却正好出现相反效果。眼罩暗示着力量,意味着这个男人即使失去只眼睛也不会放弃。
“鉴识人员在咬痕里发现样东西。”卡翠娜说,跟随米凯穿过前台前方气密门。
“唾液?”
“是铁锈。”
“解。好吧,其实想跟你谈不是这件事……”两人面前电梯门打开,正要跨出电梯两名警察看见警察署长立刻收起笑容。
“想跟你谈是楚斯事,”米凯说,很有绅士风度地让卡翠娜先进电梯,“是说班森。”
“什事?”卡翠娜说,闻到丝须后水气味。她直以为现在男人都已经抛弃湿式刮胡法和刮完胡子后再拍须后水动作。侯勒姆用是电动刮胡刀,而且懒得使用香氛须后水。至于她认识其他男人,自从……呃,有几次她宁愿对方使用浓重香水来遮盖他们自然体味。
“他适应得怎样?”
“你是说班森?很好啊。”
“铁锈?”
“对。”
“什东西铁锈?”米凯按下面前电梯按钮。
“目前仍不清楚。”卡翠娜说,在米凯身后停下脚步。
“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怎进入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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