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表达有多敬佩你,有多爱你。
和阿尔贝在起,意味着白天大部分时间不会和阿尔贝在起。阿尔贝在笛卡尔街继续为他小说添砖加瓦,弗格森在他女仆房读吉尔书单上书,写他文章,然后在五点钟左右,弗格森会放下笔,走路去阿尔贝住处,在那里他们有时候会打篮球,有时候不会,根据打还是没打,之后他们要去穆浮塔街上那家喧闹市场买晚饭,要不去买吃,晚些时候去饭店,因为弗格森没闲钱下馆子,所以阿尔贝会替他付账(他在钱这方面直很大度,次又次地告诉弗格森,吃你吧,忘钱事),接着,去或者不去看电影(通常会去),然后他们会回到球场对面公寓三楼,起爬到床上,但如果阿尔贝去薇薇安公寓吃晚饭,他们会在弗格森六楼小房间里过夜。
弗格森想象它会永远这样继续下去,如果不是永远,也会是很长段时间,还有很多个月,很多年,但在这种让人神魂颠倒日子里享受二百五十六天后,他在和他母亲告别那个5月早晨直担心会发生在她身上事,离奇、意外地发生在阿尔贝母亲身上。1月21号早上七点钟,封电报送到笛卡儿街上公寓。当时两个人还在阿尔贝床上睡着,听见公寓管理员大声敲门喊,杜弗伦先生,有您封急电,两个人赶紧下床穿好衣服,接着,阿尔贝读到电报,那封蓝色电报带来条黑色消息,阿尔贝六十岁母亲失足从蒙特利尔家中楼梯上摔下来后去世。阿尔贝没说话。他把电报递给弗格森,还是没说话,但弗格森读完电报上最后几个字时——“立即回家”——阿尔贝已经开始嚎哭起来。
当天下午点他便动身返回加拿大,由于回去之后有很多复杂家庭事务和财务问题需要处理,由于安顿完他母亲后事之后他决定南下新奥尔良——他在给弗格森信里这样写道——去多解下他父亲人生,他在世界另边停留两个月,而由于在阿尔贝离开巴黎那天,弗格森生命只剩下四十三天,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彼此。
弗格森很平静。他知道阿尔贝会在某个时候回来,与此同时,他要继续好好写他文章,并且利用阿尔贝缺席,恢复晚餐时喝红酒老习惯,如果有必要,就杯接杯地直到喝醉,因为尽管他很平静,但他也担心阿尔贝,那封电报对他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们俩在机场拥抱告别时,他看起来甚至有些精神错乱,要是他没挺住,时糊涂又开始吸d怎办?保持冷静,他告诉自己,再喝杯酒,冷静下,继续前进。那篇安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