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时,她突然拿自己头去撞墙。吓坏,搞什啊,才是真正活腻那个人好吗?她凭什抢先步,说她累?
据称他们这次要把送去国外,进行更进步改造。
老师,再见,很遗憾们是以这种形式道别。
母亲说
老师,不知道儿子跟你讲什。请你听听就好
,看着眼光充满忌惮与猜疑。不同是,大家好歹是高中生,排挤技巧升华,他们不会当面表露对鄙夷,但听到些风声,班上灵魂人物在脸书上创个社团,叫作“妈宝蔡汉伟”,贿赂其中个社员,叫他把页面打开给看,浏览几分钟后关上,看太久有碍身心健康。
纵使有满腹牢骚,还是快进下吧,否则这故事重叠程度未免太高。
“妈宝蔡汉伟”社团建立约莫个月,认清这个班级已无容身之处,得另寻出路。开始和校内般人口中“不良少年”走得很近——老师这辈子不认识几个吧,全部科目加起来不到百分,不仅被家长放弃,也被学校放弃那种人。
不出几个星期,在新团体建立起自己地位。拿什来说服他们呢?不用想也知道,是钱。或许是身为长子缘故,父母对向很慷慨。出借昂贵游戏设备,正版球衣、球鞋,必要时直接借钱给他们,他们簇拥着,而,则像是君王般,随性指出今日施舍对象。开销越来越大,拜访父亲书桌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必要时,也光临过妈妈皮包,嘘——请保密,老师不想害难做人吧?
团体中有个女生很黏,她神韵跟女神有些近似,看着她,会唤起许多甜蜜和痛苦回忆。星期五最后两堂社团课,们会很有默契地想个借口,溜到高职部顶楼残障厕所幽会。段考前周末,们偶尔欺骗自己父母,说要去图书馆念书,其实是跑去旅馆。
没有家旅馆提出检查证件要求,这点朋友老早就告知,但是第次毫无障碍、轻而易举地坐在旅馆床上,令有些怅然若失,少掉违法刺激感,这件事也不太酷。
老师,你表情好好笑,有那不可思议吗?也对,老师大七八岁,路念又是第志愿,在那种干净环境长大,脑袋容不下半点肮脏吧。
现在女方父母要告,除非们赔钱和解。真是莫名其妙,在这件事中直处于被动,也不是只有人有责任。唉,只因为是男生,才让对方家长有可乘之机吧。
老师,你差不多要被辞退。父母要放弃。
妈说,她累,也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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