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就像是段普通对话。但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个人。”
直美继续说:“以前不相信这样事,也从没有过这样经历。但在经历这场灾难和种种不幸之后,或许自然而然就能听到这样声音。”
她跟这个年轻人在起待很久。他们在学校外围走几个小时——走到富士沼周围,还沿着相反方向直走到长面浦附近。他给直美块系着绳子水晶,后来她把这块水晶挂在幅大比例尺地图前,希望能找出小晴下落。她还告诉警察,自己在碎石堆听见些声音,然后他们彻底搜索那片碎石堆。可是没有找到任何残骸。
在他们走那长时间过程中,年轻灵媒向直美描述周围她无法看见景象。人们或许期望看到幅令人安慰死后生活景象,但他描述骇人听闻。直美觉得那就像是日本著名恐怖电影《贞子》(Sadako)中类似场景,这部电影借鉴中世纪艺术中地狱意象。“他说周围有面色惨白人,就像那部电影里鬼魂,到处都是,其中有很多都在地上爬。有些则被困在水里,浑身裹着淤泥,脏水不停灌进嘴里,十分痛苦。还有些被困住人正试图逃脱。但他无法分辨出哪些是已经被找到人鬼魂,哪些像女儿样仍然失踪。”
直美开始寻求其他方法接近死者,很快就有人给她推荐新人选——大川很多妈妈都在寻求灵媒帮助。就在她开始怀疑这样做是否有用时,却发现自己可以和小晴对话。
这次灵媒叫纯,在城里经营着家小咖啡店。有时候,直美和真郎会亲自去见她,有时候小晴会通过电话传声,甚至借助电子邮件和短信传话。直美很快就相信。纯语气和性格简直就是小晴完美再现,她家人对此再熟悉不过——爱说话,有点刁蛮,但又很可爱,完全是副即将长成少女小女孩模样。借纯之口,小晴交代份详细礼物清单,都是要以她名义送给家人礼物——给哥哥画板和铅笔,还有给妹妹粉色书包。她还让直美给家人准备抹茶糖果,而这直是她喜欢吃东西。除这些令人信服孩子气嘱咐,她话语中还透出令人意外成熟,很可能是因为灵媒本人特性,但有时候又像是源自那些经历过死亡人所特有权威,哪怕死去人还很小。
小晴还详细询问家人情况,尤其是哥哥和妹妹情况,并且格外关心妈妈工作。“她觉得小宝宝小瑛没什问题,”直美对说,“但她希望多关心大儿子冬真。她还让结束产假回去工作。这切都很有用,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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