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抿
抿唇，半晌，沉声道：“碰到脏东西。”
温轻怔怔，是鱼尾吗？
还是别
什
？
叶野本想开口说现在也在碰脏东西，看见温轻红润手指后，又把话咽回去。
这家伙现在好歹是在帮温轻。
叶野耳朵
麻，结结巴巴地问：“干、干嘛。”
温轻慢吞吞地说：“你不想待在这里话可以回房间。”
叶野：“
不。”
温轻：“那就闭嘴。”
叶野哼哼两声，还是闭上嘴巴。
问样。
他愣会儿，实话实说：“人鱼。”
司空脸色微沉。
叶野扯起嘴角，补充道：“是人鱼尾巴。”
温轻看着他们唱和模样，麻木地看着叶野。
分钟、两分钟……过好会儿，司空都没有放手。
叶野忍不住，问道：“你好没有？”
“没有。”司空撩起眼皮，看向叶野。
他眉梢微扬，带着丝挑衅，用眼神问叶野，你又能怎办？
温轻伸出右手，放到司空眼皮子底下。
司空垂下眼睛，看着温轻泛白手指，皱紧眉头。
他抬手覆上温轻手，轻柔按摩，从指腹到掌心，缓慢摩挲。
温轻手指颤颤，苍白手指逐渐恢复血色，也不再僵硬。
温轻有些迷茫：“手怎？”
刚才还骂骂咧咧，现在就和好？
司空：“手给。”
叶野当即说：“凭什给你？”
温轻：“……”
温轻沉默会儿，喊道：“叶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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