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声满眼都是不解:“所以凶手是个喜欢虐待变态吗?”
刑择摇摇头。
温轻试探地回道:“是、是惩罚她吗?”
“嗯,”刑择
“凶手是故意。”
季声放下笔,忍不住问:“为什故意放在花坛啊?”
刑择瞥他眼,微微皱眉:“小孩子好好写作业。”
“哥,好堂哥,你就告诉吧。”季声不仅没有写作业,反而跑到沙发边上,缠着刑择。
刑择拗不过他,只好说:“那个花坛是流浪猫、狗排泄地方。”
季声幽幽地叹口气:“本来是想玩游戏,结果游戏机被没收。”
刑择瞥眼他手边试卷,神情和缓:“好好学习。”
温轻连忙问:“你们破案吗?”
刑择无奈地说:“没有,还早。”
温轻愣愣:“小区那多监控都没用吗?”
他紧张到心脏狂跳,楼下谈话声停顿片刻,似乎是没有听见他声音,继续谈论着先前话题。
“可爱?”
“挺可爱。”
“想养只……”
后面话温轻没有听清楚,他只听见楼下有狗在叫。
回事?”
温轻眼皮跳跳,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季狱回答。
良久,他才听见季狱说:“有只萨摩耶撞开矮灌木。”
“是。”
很普通家庭对话,温轻抿抿唇。
季声:“然后呢?”
刑择反问:“你看见那只手吗?”
季声摇头:“哥哥没让看。”
刑择偏头看向温轻。
温轻慢慢说:“那只手手指好像被倒折。”
“那只手是姚倩,也就是小区失踪那个女记者,”刑择顿顿,解释道,“小区监控之类设备,都是在姚倩失踪后才安装。”
刑择半阖着眸子,继续说:“时间隔得太久,法医无法确定具体死亡时间,只能大概推测,姚倩失踪后不久就遇害。”
所以监控根本没有用。
温轻小声问:“那她尸体其他部位也在小区吗?”
“没有,”刑择摇头抿唇道,“只有手。”
等狗叫声停下,楼下谈话声也停止。
温轻在家看早上新闻,季声在他边上玩早上游戏,中午吃完饭又用补课借口来玩游戏。
见他只逸不劳,温轻只好没收他游戏机,催促他写作业。
下午四点,刑择过来。
看见客厅里季声,刑择脚步微顿:“你怎在这儿?”
“哥哥,怎?”客厅响起季声声音。
温轻脱口而出:“没什。”
下秒,他身体僵硬。
他能听见楼下谈话,楼下是不是也能听见他声音?
温轻掐着掌心,佯装镇定地对季声说:“看警察还在小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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