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锦矮了身,将阮宝玉放到秋千架上,吻很轻,一点点落在阮宝
“我是疯了,这句话侯爷不必再说。”
过得片刻阮宝玉又道,将身子靠上去,脑袋厚颜无耻搭上了帛锦肩膀。
大雨如注,两人都没打伞,被淋得湿透,就益发感觉到彼此胸膛里透出的暖意。
帛锦迟疑着,将手慢慢搭上了阮宝玉后背:“可是……你的伤。”
“我不要紧!”
帛锦唇紧抿着,不发一言。
“侯爷留在皇宫,可是知道太后找我,在等我的消息?”
将话题挑破的依旧只能是阮花痴。
“那请问侯爷,如果我答应了太后。”阮宝玉顿了一顿:“侯爷会怎样,是会欢喜,还是有一点失落?”
帛锦没有回答。
太后欢心。”
“最后臣想明白了。”他将身伏低,声线渐渐在延禧宫回荡:“对侯爷赤忱,让侯爷余生有伴,不再凄苦,就是对太后最大的逢迎。”
从延禧宫出来,阮宝玉一直不紧不慢踱着步子。
穿过御花园的时候,天际忽然下起大雨,瓢泼着似乎要讲一切浇透。
阮宝玉抬了抬头,朝领路的太监一笑:“这春日里下急雨,倒是难得,公公就请回吧,出宫的路我认得。”
阮宝玉大声,仰起脸来,找寻帛锦双唇。
帛锦再没有犹豫,将头低了下来,一气深吻,顺带着撕咬,似乎要把阮宝玉生吞进肚去。
阮宝玉幸福到晕,肩上的伤也不疼了,两条腿上来盘住帛锦腰肢,‘咻咻’喘气:“侯爷,虽然咱们是在作死,但还是去假山后头吧,这里……”
帛锦应了一声,抱他转身,一路下吻,舌头挑着他耳垂,咬了两记,又下滑到他耳后,咬开他领口,湿漉漉地一路探到锁骨。
这么走了一路,等转到假山后头,阮宝玉上身衣服已经差不多被褪了个干净,只余下受伤的右手还在袖里伸着。
没有回答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宝公子的笑就益发宝光璀璨了,道:“我知道侯爷想我应了这门婚事,从此和我再无瓜葛。那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和侯爷再亲热一次。”阮宝玉抬起手指,略微扫视后将手停在了假山后一架秋千:“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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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公年事已高,可禁不起风寒,推脱两句后也不再客气,抱起头便奔了回去。
雨是越下越大,打得阮宝玉右肩伤口生疼。
他却不着急,仍是在原地立着,朝天发呆。
过了许久,终于是有个人影走近,虽说是没有体贴地为他撑伞,可到底是一步步走到了他身边。
宝公子那宝光璀璨的笑即时亮起,毫不客气将头一侧,花痴了句:“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