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后皇族并没有受到良好待遇。直到二月三十,皇帝写信给两位元帅,请求给予必要饮食和衣服,金人才通知开封府将皇帝日常衣服送出。人们听说无不声泪俱下。[93]
【注释】
[1]参考《东京梦华录》
与皇帝接近宗室、曹张两公主、鸿胪少卿康执权和元当可、光禄少卿范寅敬、少府少监苏余庆、军器少监徐天民、将作少监冯时等人。[87]
后妃、诸王还可以乘车坐马,乳妪婢使只能步行。这时百姓还不知道是怎回事,见到此番景象都很害怕。但也有人猜到些什。太上皇出城那天,在西角楼有两个百姓试图拦住太上皇车驾,没有做到,过会儿,燕王来,两人将燕王拦住问道:“大王家亲人都走,城生灵又怎办?不如留下个以存国祚。”
燕王哭着回答:“大金要,教奈何?”
两人回答:“百姓愿与大王处生死,如何?”
范琼听说,命令将两人抓住斩首。[88]
二月初九,皇帝被废消息终于捂不住,宣德门外贴黄榜,宣布这件事。这也是范琼最紧张时刻,他怕人们闹乱子。他大声安慰人们说这不要紧,没什大不。他说:“你们只是少个主子,东也是吃饭,西也是吃饭。这就像军营里,姓张来管,叫他张司空,姓李来管,叫他李司空。你们军民百姓都快回去干活儿,照管好家里老小才是正道!”[89]
范琼说道理放在现在来看也不过时,但在当时却人人自危,下午街道上就个人都没有。夜间巡逻不下万人,是百姓感觉不安全,自发巡逻;二是官家害怕闹事,也组织巡逻。
既然百姓已经知道,孙傅乘机组织又轮请愿。百姓代表们在城门口请求放回皇帝,金人拒绝。[90]
二月十,皇后和太子出城。[91]皇太子出城是城外皇帝和太上皇邀请。他们前天来信表示希望爷孙三代团聚。太子等人分别乘坐五辆车,从南薰门出。其中太子与皇后同车。孙傅作为太子监护人路哭着跟随,要和太子起前往金军营地,到城门口,被范琼死死拦住。开封府徐秉哲向众人解释说:“这是不得已呀,少个人都是责任!”
在皇太子出城前,位叫作吴革人见到孙傅,向他出主意,要求将皇太子留下。孙傅表示金人不会罢休。吴革计策是:找个像太子孩子上车,出朱雀门后,找些百姓叫他们装作想截留太子,乘机将孩子摔死在车下。再把孩子尸体交给金军说太子死。把真正太子设法转移。孙傅没有胆量这做所以告罢。[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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