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咄咄逼人,宋朝大臣们到底应该怎做呢?到底是尽忠于赵氏,还是满足金人要求?
事实证明,大臣对前朝忠诚是短暂,以王时雍、徐秉哲、范琼为首留守官吏们最担心是,如果完不成任务,金军会毁灭掉汴京。他们家属都在城内,旦金军屠城,谁都跑不。最好方法,还是尽快满足金军要求,将赵氏老小全都送出去。[81]
关于太上皇宋徽宗如何出城,还有番故事。二月初七大臣们请宋徽宗出城时,并没有告诉他赵氏江山已经被废黜
金人有敌意。到底要选谁呢?
元帅们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宋朝大臣们,让他们自己推选。同样是在二月初六这天,元帅们已经写好请宋朝大臣推举贤王命令。[76]
最重要事情则是取得废皇帝配合。因为接下来,必须将皇帝所有家族成员都弄出城来带走,这才不会妨碍未来新皇帝执政。将不听话人以及家族全部带走,剩下人就好说话。另外,只有前皇帝同意,大臣们才能放开手脚配合金人工作。
虽然废黜皇帝过程非常突然,但宋钦宗很快就明白过来,他不得不配合金人要求。他给汴京留守孙傅写封信,他请孙傅配合金人要求,更重要是,要请太上皇和家族成员尽快出城。[77]
有废皇帝信,金军也随后下令:太上皇和宫眷们必须在七天之内出城,大臣们也必须在同时间段内完成推举新皇帝。
金国皇帝诏书、元帅府请群臣选举新皇帝信、宋钦宗请皇族出城信,三份文件统交给吴幵和莫俦两人,由他们带回城中。邓珪率领内侍百余人也赶快进城,将后妃、帝姬、王妃等牢牢看住,以免逃走。[78]
金人命令引起巨大反响。但在前两天,这震动却只限于帝国最高层官吏。因为孙傅、王时雍、徐秉哲、范琼等人把消息扣住,没有向下传达。
孙傅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大惊失色,他立刻写信请求元帅们收回成命,他表示,太上皇和诸王等都可以按照要求送走,但请将皇帝还回来。这封信于二月初七发出,石沉大海。于是孙傅又写第二封信,这次只要求立个姓赵皇帝即可,如果不想从宋徽宗诸子中选择,可以选择宋神宗子孙们。
二月初八,孙傅又发出第三封,请求立个姓赵皇族即可,他还写另封信,要求不要将皇太子请出城去,让他留下继续监国,直到选出新皇帝。二月初九又发道。初十再发两道。[79]
但这些信都没有换来金军同情,他们反而更加催促城内,尽快送出皇室、选举新君。[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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