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也完成,金太宗吴乞买已经变成“崇天继统昭德定功敦仁体信修文偃武光圣皇帝”。[45]当初叫皇帝出城,就是以给金国皇帝加徽号为借口。现在目已经达成,似乎皇帝只需要等晴天做次球星就可以归来。
不过,至少有件事还令人感到高兴,那就是,开封府终于不再催逼黄金(暂时)。原因在于,正月十九这天,开封府算下征收来黄金,有金十六万两、银六百万两[46],距离任务完成还遥遥无期。开封府将数据报给金军后,暂时没有催促人们继续缴纳金银,而是等待金军做出决定,到底下步该怎办。当官突然不催金银,城内老百姓日子似乎好过些。[47]
但城内人不知道,在金军大营里,次新博弈正在展开。由于金银数目与期望值相差甚多,金军开始考虑在其他方面寻找补偿。既然金银不够,就用其他有用东西来代替。宋钦宗不得不答应金军要求,他们索取也是五花八门。
正月二十五,金军开始索取皇帝宫廷用品,包括玉册、车辂、冠冕等带有皇帝标识东西。另外,还要求女童六百人、教坊乐工(伶人、技艺、百工、诸色)数百人。[48]
另外,金军还索取部分皇帝女官(内夫人)、倡优,以及童贯、蔡京、梁师成、王黼等人家中声乐人。即便已经出宫或者从良,也都要抓回来送给金人。开封府派遣人员四处抓捕,挨家挨户搜索,以免有遗漏,大街上充满号恸之声,久久不绝。[49]
但这些可怜女人并不是白白被抓走,她们都担负着帮助皇帝还债任务。比如,个宫女价格是银五百锭,个歌女价值银二百锭,个普通民女价格是银百锭。[50]每抓个人,皇帝账单上就勾销相应银两。
正月二十七,抓捕内夫人、倡优工作继续,金人又增加索要东西,包括皇家典礼使用物品,比如,皇帝祭祀上天用仪物、法服、卤簿、冠冕、乘舆等。金人同时索要些*员,包括台省寺监官吏、通事舍人、内官等。由于金国主流文化正在从游牧文化变成帝国文化,需要大量公务员为他们服务,这些人都是去金国担任公务员,所以就连他们家属也要并带走。另外还有各种奢侈品,包括犀角象牙、宝玉、药石、彩色帽幞、书籍等,大包小包,人担车载,源源不断地向金军营地运送。[51]金人还要五十个内侍,但晚间又退回三十六个,只留下伺候过太上皇十四个。[52]
正月二十八,蔡京、王黼、童贯家族女性四十七人被送到金军营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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