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第次交割而来,是开封府第二轮催逼。直到正月初九
样发给人们些纸钞,算是买卖不是抢夺。每两黄金,皇帝会给茶钞或者盐钞三万二千,两银子给两千二百。
由于宋朝各级z.府也可以参与经济活动,各地z.府也在京城设有类似于驻京办机构,不过当时驻京办只负责买卖土特产。这些机构好不容易到京城赚点钱,现在也必须全都交出。皇帝赐给大臣金带,也全部收回。
就在皇帝命令开封府开足马力催促人们上缴黄金时,金人也在观察到底能够从汴京获得多少金银。由于绢数目是入账,所以目然,既然账上有千四百万匹绢,金人索要千万北宋是拿得出,所以绢事情好办。但金银藏在民间,数目是未知,所以金人才会直接提出金千万锭、银两千万锭要求。
随着事情发展,金人已经对金银数量有解,认定整个北宋都不可能有这多黄金。于是他们修改数目。十二月二十四,元帅们通过信件向汴京城发来新命令,这封信最重要目是催促人们赶快完成任务,而在金银数量上,也从最初要求大大降低。他们新要求是金百万锭、银五百万锭,[62]金数量是最初提出十分之,银是四分之。
如果与不到年前第次围城战进行比较,可以看出,金是上次赔偿(五十万)两倍,银(百万)是五倍。
上次要求金银换算成两,则是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最终皇帝东拼西凑,交给金军只是金五十万七千余两、银千四百三十万二千余两,再加上皇帝各种珍玩。
而这次要求赔偿数目比上次还多,从这个角度看,即便修改之后数目还是没有办法完成。
金人这个举动可以有两种解释,是可视为种友好表示;二是为不让宋人过于绝望,让他们感到能够完成任务,从而加快交割速度。
不管怎样,在催促之后,金银交割工作果然加快速度。十二月三十,在绢还没有完全到位时,首批金银搬运工作起步。在南薰门大道上,搬运工络绎不绝,整座城市骚动起来,人们望着如山宝物感慨叹息。
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正月初二,随着运绢结束,人们将金银搬到城门口。正月初三,金人开始检验金银成色,不合格退回,开封府又把不合格金银运回去,重新熔铸。城中百姓喜欢看热闹,跟着搬运人员来回地跑,人数甚至达到上千。在城门上金军看上千人跑来,以为出大事,连忙拔出刀剑准备迎战,后来才弄清楚状况。[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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