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重新得势,宋钦宗心情却是无可奈何。这是北宋建政以来第次民间将权力从皇帝和大臣手中抽走,由民众决定谁来做官。皇帝此时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只想表现得软点,将金人哄走,却又不得不任命批主战派大臣上台。
他矛盾心情,在给斡离不书信中反映得淋
向皇帝汇报给李纲复职。耿南仲只好答应下来,众人怕他说假话,便围住他,只给他留出条路,就是进宫廷去路。[25]耿南仲见到皇帝,皇帝让他传旨召李纲来。
李纲在浴室院,千多人前去迎接他。皇帝不得已,只好写诏书给李纲复职。
李纲还没有赶到,皇帝派遣位内官朱拱之前去宣谕。由于诏书还没有写好,就让朱拱之人先走,诏书随后送去。但朱拱之刚刚到民众前,有人立刻将他围住撕成碎片,他成民变第个受害者。[26]
这时情况更乱,有人已经大声喊“杀死内臣无罪”。于是人们不知道从哪里拉来十几个人,将他们杀死,肝肠取出,脑袋砍掉挂在竿子上。到这时,民变已经到最危险阶段,旦见血,人们就会失去理智,事情也很难用和平方法收场。
这时,李纲已经赶到皇帝面前,向皇帝请罪。宋钦宗已经顾不上许多,连忙给他复职,担任尚书右丞,兼京西四壁守御使。李纲立刻前往东华门至右掖门带安抚民众,这才平息场民变。[27]
李纲上台之后,立刻改变前任(只在任几天)蔡懋做法。因为金军又在这个门附近集结,准备攻城器械,他当晚便睡在西面水门咸丰门上。城内虽然也有炮和床子弩,但蔡懋下令,谁敢开炮就惩罚谁,军队士气十分低落。李纲反其道而行,规定将士们自行决定开炮,只要打中就是重赏。
将士们积极性下子提起来。第二天,金军来试探攻城,被将士们击退。
由于民变,除对外不利,京城内部关系也变得越来越脆弱。比如,那些在民变中杀死内官并不是普通民众,本来就是当地流氓头目,在社会混乱中,这些流氓变得更加猖獗,杀人、抢劫层出不穷。士兵们也不好好守城,反而借机报复平常对他们不好官长,甚至杀死他们。军队纪律也不好,士兵偷拿老百姓东西,看哪个平民不顺眼就当*细滥杀。这些罪行中有是不可原谅,有却是乱世时期自然表现,但如果不及时处理,迟早会酿成大祸。
李纲也毫不手软,以诛首恶方法将社会上流氓头子干掉,对军队不法现象更加严厉,旦发现立刻处理。[28]在李纲努力下,汴京社会秩序开始恢复。
金人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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