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皇帝乘船,后来感觉船太慢,改乘肩舆,又嫌肩舆太慢,临时征用几艘搬运砖瓦快船由皇帝乘坐。[39]路上饿,只好跟开船要个饼,分着充饥。夜行走上百里,到南京(现河南省商丘市),才进州府休息,找到被子,换来驴骡。
从南京到
日,全军覆没。[32]折可求则是率领两万兵马从与西夏接壤麟州、府州赶来,在交城被金军击败。
如果北宋有个好将领统筹全局,在粘罕进军太原时,守将折可求和孙翊等人部队集中起来,直捣粘罕在云中老巢,采用围魏救赵计策,是有可能逼迫粘罕回军。
虽然没有击退粘罕,但幸运是,张孝纯守住太原,并没有让粘罕西路军更进步。这也减轻汴京压力,在京城宋军只需要对付河北金军东路军就可以。
宋钦宗上台后,首先要做是改元,徽宗年号宣和已经用七年,钦宗与大臣们经过商议,取“日靖四方,永康兆民”意思,定年号为“靖康”。[33]于是,中国历史上短暂而激烈靖康之年到来。
逃亡皇帝
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正月初,金兵来到黄河北岸浚州。在几天前十二月二十六,皇帝曾派威武军节度使梁方平率领七千兵马守卫浚州,步军都指挥使何灌率军三万守卫黄河。[34]当时何灌就想尽办法留在后方,他劝说宰相白时中,汴京才是更需要他地方,不要把他派往前线。但白时中还是让他出发。[35]
正月初[36],金军在郭药师先导下到达浚州城外,梁方平并没有想抵抗,而是率军向黄河南岸撤去。旦过桥,他立刻下令将黄河上浮桥烧掉。由于仓促放火,数千宋军没有来得及过桥就淹没在河中。
在黄河南岸陈军三万何灌看梁方平逃走,也立刻开始逃窜,黄河南岸宋军也逃得个不剩。
正月初三[37],在没有宋军抵抗情况下,金军开始从容不迫地用找到十几艘小船渡过黄河,到初六才渡河完毕。[38]在此期间,如果南岸有宋军把守,完全可以击败渡河金军。何灌逃跑,让宋军丢失最佳获胜时机。这和宋徽宗长期不设防政策有关,他把燕京交给郭药师常胜军、山西交给童贯后,在首都地区找不到个有作战经验将领,贪生怕死人占据高位,导致黄河失守。
黄河失守消息传到京城,就在当天夜里(初三),宋徽宗开始他逃亡之旅。夜间二更左右,宋徽宗车驾从通津门水路出城,跟随他有皇后、皇子、帝妃等人,护驾士兵由平凉军节度使范讷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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