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生意失败,他与自己兄弟打官司打好几年只分到辆小发财车;然后他妻子,母亲,整日惶惶不安怀疑有人迫害但是大多数时候她根本不认得人;然后他唯儿子,,用种最浅薄最不掩饰恶意方式再想要抛下他们。想着这个女人,母亲,她多久不曾笑过,她笑容必然曾经温煦美好然而她累,她眉头、眼边、嘴角都说明她累,或许也有可能她只是老,她老态和其他将老人们样。他们样都在老去,多期盼切都没有什不同,将会因之深深庆幸着。
感觉印尼人手关切地搭在肩上,对印尼人说:“好难过啊。”然而笑着,笑着想起芒果树,伪大师,永远流浪者。他说:“你是个诗人。”说:“你是个哲学家。”他说:“你好像很讨厌。"说:“真高兴你看得出来。”他笑着说:“没关系,也很讨厌自己,只是试着喜欢罢。”他问:“你不相信世界上有真正坏人对不对?”说:“有啊,就是。”他友善而优雅地举起他巧克力牛奶,对说:“这就对,敬青春。”他饮而尽,然后看见雨中什都看不清大片玻璃窗外,老板娘和老板相偕走进来,他们问,你怎?怎在发抖?说,没事没事,现在很快乐,看见光明与黑暗,感到快乐且冰凉。
——本文获二OOO年台湾“大专学生文学奖”短篇小说参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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