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几次,还带去南方澳渔会闹。姊姊放假回来,问妈妈,爸爸真说要去捕乌鱼吗?有人这样抓乌鱼吗?妈妈又不说话,姊姊也不说话,到晚上,姊姊找去问话,她要仔细回想,爸爸失踪前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事,说想不起来。
是真想不起来,好像没什特别事发生,爸爸还是像平常那样懒懒散散。他虽然是个渔夫,但是印象中,他待在陆上时间似乎比较久,他骑着机车去追船,大概比坐着渔船去追鱼时间多点。告诉姊姊,只记得,直到那天之前前几天,都还在生他气。有天放学回来,在家里到处找不到铁丝,爸爸问在找什,说,找铁丝,明天美劳课要用,爸爸说,怎那麻烦,就帮找。他也找不到,他走到外面,看见墙壁旁根竹扫把上圈几圈生锈铁丝,就把扫把给拆,把铁丝交给,然后他踢踢那堆散成团竹枝,叫铁丝用完记得把扫把圈回去,免得妈妈啰唆,就跑到边去抽烟。看看他,觉得这下糟,就知道事情定会变成这样,所以平常很少找他帮忙。
姊姊听完,问说还记得什,说没有。姊姊问前天晚上有没有人来家里赌博,说那天没有,姊姊说,这就奇怪。姊姊突然告诉,爸爸很会赌博,从来没输过,大家都跑来家里赌,就表示他们也承认爸爸很厉害。姊姊问记得喜仔叔吗?说记得,姊姊说他不是每次都输得蹲在椅子上赌吗?说妈妈不喜欢爸爸赌博,有天她拿菜刀,把大家赶跑,连爸爸也被赶出门。姊姊说她记得,她也不喜欢爸爸赌博。
农历过年之后,爸爸还是没有回来,妈妈去找份正式工作,在村子里那家金北海活鱼三吃当招待。那年,姊姊考上大学,升上初中。从那之后,发觉经常个人在家,妈妈大概睡到中午才出门工作,很晚时候才回来,想,要是直躲在家里没去上学,妈妈大概也不会发现。开始时,真这样做,不知道为什,开始很喜欢个人躲在家里,在们这个每个人都出门没有回来家,突然有比以前从来没有过耐心和好奇,去点点寻找以前没有注意角落。潜入姊姊房间,这个房间对她来说,更像是个仓库,她在紧邻马路那扇窗户加窗帘,整间房子阴暗潮湿,她读过不要书,还有她穿不下衣服,在桌上,在地上,在床上,堆堆地堆叠成某种特定高度,想,那大概是她伸起手可以不费力够到地方,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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