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桥想起前几年的那起意外,对方准备充足,目的就是要段鹤丞的命,他当时就在茂城,接到消息带着人赶过去时,段鹤丞的司机已经死了,两人躲在一间废弃的厂房里,段鹤丞毫发无伤,周煜璟却满身是血,右腿几乎变形。
柳桥从未见过段鹤丞那么慌张不理智的模样,他当时想,如果周煜璟就那么死了,段鹤丞可能会拆了整个茂城。
所幸,休养复健两年,腿是没有问题了,只是下雨阴天,还会隐隐作痛。
“你说”段鹤丞突然问:“我和周煜璟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什么?”柳桥愣住。
心,葬礼前夕周煜璟就有些不对,对他越发的恭敬,段鹤丞吻了吻他的眼角,才下床去了书房。
次日,柳桥来访,约在B座的茶室
段茂生遗留下来的事情太多,段鹤丞一个人分身乏术,索性柳桥值得信任,帮了他不少。
此时,柳桥坐在扶手雕花的檀木圈椅上,拿起杯子喝了口茶:“你真的要拆了你爸的基业?”
“一年。”段鹤丞靠着椅背,长腿搭在膝盖上。
段鹤丞揉揉眉心,想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我怎么觉得,像是十年之痒?”
柳桥淡定地拿起茶杯,最终没忍住“哈哈”地笑出声:“可以啊段鹤丞,这么快就发现问题了?我还以为按着你这性格,怎么也得到八十岁才能察觉吧?”
“虽然你早就着手准备了,可依旧不是那么容易,那四位可不是善茬。”
“无妨。”段鹤丞挑挑眉梢,眼中傲然:“我也不是,况且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柳桥放下杯子:“行,想拆就拆吧,我和吴爷帮你。”
说完正事,柳桥才想起来问:“你家宝贝呢。”
“阴天,旧伤犯了,让他休息。”说道周煜璟,段鹤丞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