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这样，被紧紧锁扣，彼此血肉联结
方式死去，他也无憾
。
想到这里，也不知为什
，眼泪再也遏不住，覆在伊墨身上，柳延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肩头泛开潮湿让伊墨愣
下，随即抚着他背，轻轻拍着，低语道：“不哭。”
结果没会，伊墨抓着他手，带到自己胸前牙印上，从容说句：“这咬疼。”他只是戏弄，骨子里劣根性作祟。
却不料柳延低下头，果然在那牙印上亲吻着，像是真难过似地，在牙印周围不停舔舐，仿佛这样就能让牙印消失。
伊墨收戏谑心情，逐渐沉默。
“疼就告诉
。”柳延说，亲着他脸，边缓缓动着，边不停用嘴唇在他身上亲吻，从脸颊到颈项，从锁骨到胸膛，湿热亲吻蔓延在肌肤每寸，无上宠爱与怜惜。迂回而执着，认真而肃穆，仿佛朝圣者匍匐在他圣灵前，无比虔诚。
不疼。伊墨想说。却说不出来，满心里都弥漫上种酸楚，又泛着甘美甜。
个浓稠化不开吻。舌叶恣情纠葛着，伊墨抱住身上人躺回去，等黏在起唇瓣终于分开，伊墨才道：“继续。”
柳延在他嘴上咬口，哑着声音问：“那脂膏还有吗？”
伊墨爽快取那檀木盒，里面是满满未曾动过分毫新脂膏，淡紫颜色，仿佛还是当初那盒。
柳延挖块捂在手心，等不再凉，脂膏也化开不少，这才用手指蘸着，给他涂上。边做着前期扩张，边又伏在伊墨身上，不停亲吻，问：“疼吗？”
伊墨摇头。
抬臂将身上人拥住，伊墨真没觉得疼，丝都没有，只有强烈违和感。
也没有快感。
但奇异是，当他看着对方小心翼翼充满温柔举动时，又觉得无比满足。
柳延已经克制非常难受，却始终不敢妄动。直到对方自己动动，示意他可以加快，柳延才低头亲上他唇，摆送着腰，将自己深深埋入进去，继而退出，又再次埋入。周而复始，进行着人类最古老动作。
他渴望身体已经为他打开，他渴望得到东西已经得到，在最后顶峰到来时，柳延默默想，如能这样死去……
第二根手指进去，他又问：“疼吗？”
伊墨还是摇头。
到第三根手指，柳延又要问时候，伊墨赶在之前回答：“不疼。”说着自己笑。
柳延在他胸口咬把，留下道齿印才起身，给自己那根抹丰足脂膏，这才小心翼翼，扶着饱胀物件，点点推进。
进半，伊墨突然说：“疼。”柳延额上早就出汗，立刻停顿下来，又亲着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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