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伊墨。”
声接着声：“伊墨。”
仿佛除
这两个字，别
什
都不是。
伊墨抱紧他，许久才道：“睡吧。”
柳延作息规律，今夜算是熬得晚，听他这说，很快合上眼，没心没肺睡着。
墨抬手，抚抚柳延头，低低道：“
倒也不担心他，你当年教好，所以他不会像这样……”
说到这里，却猛地顿住，这样什呢？这样看不透，还是这样死不罢休？伊墨不知道，该怎说下去。
将少年瘦弱身子抱进怀里，伊墨拥他许久，才仿佛喃喃自语般，叹句：“沈清轩，觉得累。”
这世，伊墨也觉得无望很，不知道该怎形容，心中寥落如杂草丛生。他纵然是无情无欲妖，也有情与欲，旦沾染这些，再想清心就难，或许可以重找处灵山，沉睡几百年，静下心来再继续修炼。可是……又不甘。
始终不甘。
正茫然间，怀中柳延却动下，伸出手来，抚着他后背，见并无反应，又抬起身，捧他脸，认认真真在他脸上亲又亲。
伊墨愣下，看他眼，却观察不出丝情爱来。胸腔里微热起来部分，又缓缓冷下去。
柳延说：“伊墨。”
接下来话，却不会说。傻子就是傻子，怎开脱都是傻子，连安慰都不会，只会呆呆叫他名字。
柳延唤：“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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