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不守规矩囚犯就范。这次,对抗会在托博尔斯克中央苦役监狱里上演,因为当局把大多数政治犯送回那里。围绕着进入厨房和戴镣铐争论引发抗议和镇压相似循环。这些对抗扩展到城镇广场;莫吉列耶夫甚至把罪犯食物样品放在监狱门前,以向托博尔斯克居民表明罪犯们并没有受到虐待。不过,这些作秀举动无法扭转民众看法。有关监狱里虐待行为报道仍在地方新闻界传播:莫吉耶夫将罪犯锁在个“闷热”惩罚牢房里,在里面,“他们因为高温而气闷”,“像苍蝇样死去”57。
1907年秋天,莫吉列耶夫下令,所有罪犯都要戴上镣铐,头发要剃去;三个罪犯挑衅性地摘下自己镣铐,他让人鞭打他们。这种残忍行径在监狱中引发波抗议。罪犯们开始敲击窗户,用瓶瓶罐罐敲打牢房窗户铁栏,尽全力大声喊叫。整个城镇都可以听到喧闹声。莫吉列耶夫不甘示弱。
这位监狱长没有被吓住,他继续实行镇压。肉刑使用得十分普遍。轻微违规行为(例如罪犯不愿意在看守出现时摘掉帽子)以及更为严重罪行(如蓄意逃跑),都会招致肉刑。托博尔斯克被称为“桦树条地带”。莫吉列耶夫拒绝给予监狱医生把罪犯送往医务室权利,坚持要求病人也要始终戴着镣铐,开始设定病人口粮配给,把些囚犯从医院里转移出来并单独监禁。他特意报复性地对待塔赫乔格洛,下令抽走防止镣铐擦伤脚踝和手腕皮条。塔赫乔格洛几个月内不能接触书籍和书写材料,他被故意安排在关押最危险普通罪犯牢房里。58
和西伯利亚很多监狱样,这座监狱正成为位当时记者口中“政治斗争公开场所”。1908年1月7日,看守想要将名不服从监管罪犯转移到惩罚牢房,这个犯人几十个狱友起而抗议。他们高喊:“把们都逮捕吧!”莫吉列耶夫下令逮捕为首人,但此举却在整个监狱里煽起骚乱火焰。莫吉列耶夫召集援军,要求把这些人从牢房里拖出来,但这次,警卫自己蒙受损失。七名囚犯受伤,但名囚犯抢到把左轮手枪,向警卫射击,造成警卫死伤。59
1908年3月,叛乱牢房中十三名囚犯因谋杀罪行被个在监狱里军事法庭审判。原告援引国家法律,将被告描述为,bao力狂热分子。相反,被告援引自然法,努力描绘幅专制和残酷制度图景,这种制度逼得他们起义。为求助于舆论法庭,在被告席上人请求把自己裤子脱下,以展示莫吉列耶夫多次殴打留下伤痕,但法官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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