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军官正在命令你们为那些劫掠可怜农民官僚和地主利益而杀死他们、向他们射击。”35克拉索夫斯基被指控“意图煽动下等阶层人员叛乱”。他使用“煽动性口号以及被禁用、无耻、诽谤性文字谴责z.府平息农民叛乱做法”。军事法庭在1862年10月给克拉索夫斯基定罪。他被剥夺地位、在克里米亚战争中获得勋章以及他所有财产,并被判处枪决。他这样评论法庭判决:“全心全意地感谢你。死亡现在是对祝福!”36
亚历山大二世将克拉索夫斯基刑罚改为被褫夺公民权,以及在涅尔琴斯克矿区服12年苦役。1862年10月26日上午7点,克拉索夫斯基从基辅城堡走出,被带到矗立在城堡前方空地上行刑台处。行刑者把克拉索夫斯基绑到桩子上,然后宣读他判决,象征性地在这名罪犯头上折断把剑。几天后,克拉索夫斯基随流放队伍向东行进,与共和主义同道者同行。年后,1863年11月,他终于到伊尔库茨克。他直希望在城里与妻子团聚,因为妻子也随他前往流放地。然而,他听说妻子在途中死于斑疹伤寒。在环境脏乱、疾病肆虐休息站经历十五个月痛苦折磨后,克拉索夫斯基终于在1864年2月到达彼得罗夫斯克扎沃德,这时他患有结核病。37他抵达时“处于某种极端身体和精神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个人可以做任何事”,1864年3月,他在封写给监狱负责人哥萨克中尉拉兹吉里吉耶夫信中这说。妻子离世是个“沉重打击”,他写道:
得知亲爱妻子死讯。曾经幸福地同她生活十四年。曾热切地期盼着她到来,将她到来视作凄凉处境中唯安慰。无论这个无法挽回损失有多难以承受,更艰难是想到那三个无人照管孩子在最需要母亲年纪失去母亲。他们现在住在陌生人家中,那些陌生人可能会对他们漠不关心,而且永远不可能替代他们母亲……
在彼得罗夫斯克扎沃德营房(“那里条件会让最强壮、最健康人也身体受损”)里待个月后,克拉索夫斯基健康状况恶化,他住进医院,负责医治他医生“不会为性命担保,更不用说健康,如果再次被关进监狱话……”克拉索夫斯基继续不知所措、挑衅性地谴责沙皇俄国对他待遇:
在19世纪,个理性、有经验z.府目标,不能是在罪犯已经受到惩罚之后,再对他们进行无情报复。因此,它不能系统性地、步步地毁灭个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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