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政治权威和社会组织的新形式。他们为同时代人和后代提供了一种m;主主义、爱国主义和社会行动主义的模式。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1917年g,m的根源可回溯到1825年。
从布拉格达茨克矿山出发两个星期后,谢尔盖·沃尔孔斯基、谢尔盖·特鲁别茨科伊和他们的妻子以及六个同志到达了涅尔琴斯克矿区西部的赤塔要塞,国家现在把所有被流放的十二月党人都集中到了这里。尼古拉·别斯图热夫既是一个杰出的珠宝制作者,也是一个技艺娴熟的艺术家,他在19世纪20年代末留下了一系列出色的赤塔水彩画和速写作品。监狱围栏坐落在一个宽谷里,宽谷四周是长着矮树的山丘。三米高的监狱围栏由削尖的原木制成,那些原木令玛丽亚·沃尔孔斯卡娅联想到了船只的桅杆。围栏内有一系列营房,到1827年年底,这些营房挤满了八十二个囚犯和几名随丈夫而来的妻子。鄂嫩湖位于赤塔以北几千米处,安德烈·罗森说:“成吉思汗曾在这里组建他的法庭。(他曾经在进军俄国时把罪犯淹死在滚滚湖水中。)他的蒙古人后裔布里亚特人仍然带着毛毡帐篷在这片河湖密布的地域漂泊。”赤塔的冬天漫长而寒冷,但没有涅尔琴斯克多数地区盛行的刺骨潮湿;夏天高温灼人,植被丰茂。罗森回忆,赤塔河谷“以植物闻名,正因为这样,这个地区被称为‘西伯利亚的花园’”。这里的气候是更有益健康的。在列巴尔斯基看来,从布拉格达茨克出发时,沃尔孔斯基看起来“消瘦且非常虚弱”。一到赤塔,沃尔孔斯基迅速恢复了健康。4十二月党人将在赤塔待三年,在他们的西伯利亚流放生涯中,这三年是一段宁静的时日。
这些人十到二十个人一组,分别住在监狱的四个大营房里。尼古拉·别斯图热夫的兄弟米哈伊尔写道,他们“像装在桶里的鲱鱼一样挤在”通风不良的房间里,到了晚上,正如罗森回忆的那样,这些房间“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尼古拉·巴萨尔金叙述:“每个人在木板通铺上有半米宽的睡觉空间,所以如果一个人在夜里翻身,必定会撞到一个邻居,特别是在我们戴着镣铐时。我们在晚上也不能脱掉镣铐,而且它们会弄出非常大的响声,随便活动一下,它们都会带来明显的痛楚。但是,有什么是年轻人不能习惯的吗?什么是不能忍受的?我们都睡得很安稳,就和在豪华床铺上、在羽绒床垫上睡觉一样。”5
在赤塔,十二月党人的妻子找到了她们在布拉格达茨克失去的仆人的替代品。最初,按照沙皇的指示,她们每周只可以去看望自己的丈夫2次,总共3个小时。玛丽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