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们要去华盛顿特区实习。两人计划离开前晚上在酒店房间举办场聚会,但害怕让老师知道:酒水难以隐藏,大麻也容易闻到。最后她们在父母药柜里搜集止痛药,都是丹娜爸爸牙龈手术和文妮莎妈妈子宫切除时剩下,足够她俩和朋友们用。
但她们没料到是,位老师从客房部借张门卡进行突击检查。结果第天晚上,就在她俩重新统计存货时候,阿彻老师进来,两打药片在梳妆台上整齐地摆成两排。
“这究竟是怎回事?”
她俩仿佛雕塑样站立良久,言不发,丹娜似乎看见自己所有未来计划向晨雾样散去。
“你俩都无话可说?”
“是,知道,可觉得越早开始越好。所以这周你能把钱给吗?”
丹娜犹豫下,思索如何重新安排预算。
“你改变主意?”
“没有——”
“因为之前听你话,并依此安排计划。要是你改变主意就告诉。”
奈特更早加入互助小组,可是进展有限。幸运是,奈特没有跟他针锋相对,她说自己明白,卖掉棱镜没有劳永逸地解决所有生活难题。然后,完全不用丹娜引导,互助小组余下时间都聚焦在凯文身上,听他讲上周经历。
后来丹娜对互助小组和自己都感到相当高兴,可是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她把咖啡机送到教堂厨房,正在给聚会房间锁门时,文妮莎出现。
“嘿,丹娜!”
“文妮莎,你在这儿干吗?”
“到你办公室找过你,”文妮莎解释说,“但是你不在,所以就找到这儿来。”
然后丹娜说:“都是文妮莎。”
文妮莎看着丹娜,脸上只剩下震惊
“不,不,能给你钱。明天行吗?”
“太好,谢谢。你不会失望,保证,这次不会让学费打水漂。”
“知道你会努力。”
两人尴尬地站会儿,文妮莎就离开。丹娜看着她走远,心里琢磨该如何恰当地描述她俩关系。
高中时她们是好朋友,总是待在起,相互吐露心声,感动得笑中带泪。不仅如此,丹娜还羡慕文妮莎不在乎别人看法,拒绝束缚。文妮莎曾在取得好成绩后公开嘲笑老师,最后老师们别无选择,只好将她留堂。有时候丹娜希望自己能有同样勇气,但是她过度满足于老师眼里好学生角色,不敢做任何可能会有损自己形象事。
“有什事?”
“与钱有关。”
当然与钱有关,文妮莎打算重返校园,让丹娜帮她交学费。“怎回事?”
“现在就需要,招生本周就结束。”
“本周?上回们讨论时候你说是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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