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下,他又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就是,不知道怎做,这事儿没有经验,怕到时候……”
绵绵用诡异眼神扫描他,意味深长地“哦”声:“所以你现在是在害羞吗?
然后他欣然答应:“好!”
时榷点点头,又用尉岐不能理解目光望他眼,“先去吃饭。”
尉岐下午完全没有心情写检查,天大事碰到时榷也得往后放放。
个成年人邀请另外个成年人深夜入室,并且房间里只有张床,意图已经非常明显,时榷肯定知道他对他心思,尉岐感觉自己世界赛那几天已经把底都兜差不多,而时榷在明知自己对他有好感情况下,还主动邀请他夜晚见面,所以理论上应该只有个可能就是……
尉岐成功被自己脑回路说服,开始未雨绸缪地做起“事前准备”,第次做这种事总是要紧张点,而且他怕自己表现不好……想百度下跟过来人取取经,但是现在是文明法治和谐社会,百度里什都没有。
书。
检讨,无非就是两三句话翻来覆去地重复,谁还不会写?
忽然,两根白皙手指在他桌子上敲下,发出声清脆轻响。
尉岐抬眼看到来人,下意识将检讨书移到边,“时老师……”
自从时榷那天敲门之后,尉岐就有点拿不准时榷是什意思,时榷对他态度好有点“过界”,可是移情别恋又不太像,因为时榷最近对十八夜也很好。
尉岐鬼鬼祟祟地跑到绵绵房间,压低声音道:“时榷今天晚上让去他房间!觉得他可能是要跟做点什少儿不宜事!他前两天刚摸头而且还送给巧克力!所以要准备什东西吗?”
绵绵“嘶”声,觉得有点奇怪:“时神不是承认十八夜是他男朋友吗?怎会半夜三更邀请你去他房间……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人呀,你是不是误会什。”
“有什事不能当面跟说,还非得等晚上?”尉岐“啧”下:“反正觉得他当时看那个目光,嗯,深深沉沉,有点说不出来感觉——反正都是马甲,他喜欢哪个不样?”
绵绵竟然无法反驳:“你们不是还没确定关系吗?就这……真好吗?”
尉岐特别不要脸地小声哼哼:“巴不得他早点……”
尉岐是真看不懂。
时榷长睫微垂,漆黑眼眸看着他,低声道:“晚上到房间来。”
尉岐:“………”他微微睁大眼睛。
这是邀请他共度良宵意思吗?!
尉岐心里慌比,退堂鼓打噼里啪啦响,他略羞涩地想:可是还没有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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