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时榷这样人,大概不管在什领域都是出类拔萃吧。
以前在学校肯定也是名列前茅优等生。
时榷垂眼看着他,低声询问:“刚才是怎回事?地上奶茶是你泼?”
尉岐没多想,下意识就顺嘴秃噜出来:“那狗儿子骂是狗养。”
“………”时榷轻
那黄毛知道时榷跟尉岐是伙,气急败坏地跳脚,叽里呱啦地不停说鸟语,尉岐个单词都没听明白,反正看他表情就知道不是什好话。
时榷脚步避过地上奶茶,说着口字正腔圆流利标准英文,语气平静地跟黄毛交谈起来。
开始两个人说有来有回,你有来言有去语,那黄毛崽子好像还挺不服,舞舞喳喳,但是后来他就开始不怎吭声,只听时榷个人在说话。
尉岐揣着手杵在旁,虽然啥也听不懂,但是感觉到股非常强大说服力扑面而来——只见到那黄毛那嚣张气焰越来越弱,逐渐萎靡下来,最后带着头圆润黑珍珠,灰溜溜地走。
尉岐:“………”
鸡脸被踩尾巴,bao怒,冲他竖下中指,恶意挑衅道:“Fuckyou!”
尉岐看他秒钟,然后笑起来,低头喝口奶茶,边嚼着黑珍珠,边揭下杯盖——
然后将剩下大半杯奶茶全都倒扣到那黄毛头上!
哗啦——!
那杯奶茶温度不低,泼到皮肤上能烫人激灵,那黄毛完全没想到尉岐这野,登时浑身汗毛都炸,从上往下不停滴水,嘴里那“shit”“fuck”“bitch”就没停过,狼狈地捂着脸往后退。
这就走?就这?
向来“能动手就不逼逼”尉岐同志今天终于近距离见识什叫“以德服人”。
尉岐贴着墙根蹭过去,特别发自内心地说:“时老师,你英语说真好。”
时榷平淡道:“以前没事时候自学过段时间。”
尉岐想起自己上学时候那不堪回首倒霉成绩,顿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尉岐本来想说点什礼节性问候他下,又想起来这外国黄毛鸡也听不懂中国话,看他几秒钟,兴致缺缺地转身走。
时榷在房间里听到门外吵闹声音,正要出来看怎回事,跟尉岐在门口撞个正着,看他脸不爽烦躁表情,蹙眉缓声问:“怎?”
尉岐往门外看眼,不想让时榷掺和这些糟心事,于是低声回答说:“没什,FTB那个中单过来找事,来找,你不用出去。”
时榷目光看向门外满地狼藉,抬步走出去。
尉岐嘴唇张张,没吱声,有些懊恼地抓下头发,亦步亦趋地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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