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再说什
都来不及
。
秦砚扫过他身下微微显露
异样，抬眸看他。
“生理反应。”
傅岳庭这解释。
他下颚绷紧，试图在表情上骗过秦砚，说完又追加
句，“抱歉。”
傅岳庭仅剩从容又被磋磨。
他呼吸在悄然中粗重，仍然不忘初心，在往前走向秦砚几步路里，艰难地移开视线。
很快，秦砚声音伴随着浴缸水声，在他耳边响起：“连脱衣服力气都没有？”
傅岳庭还没想好该怎回答，就看见秦砚手滑进视线。
这只手并指挑起他领口，解开第粒纽扣。
医生走后，病房里陷入阵沉默。
但想到之前被傅岳庭照顾时待遇，秦砚终于问：“想洗澡吗？”
傅岳庭刻意等秒才回答，好让回答显得没有那急切：“洗。”
秦砚于是起身扶他下床。
进浴室，他转身去调试热水。
把午饭放在小桌板上。
护士这次目不斜视，送完饭就赶紧转身走人。
傅岳庭也没去看她。
他只看着秦砚，然后低头再看面前饭菜，双手却动也不动，很像意有所指。
他手时好时坏，秦砚已经不去多此问，就先去把他喂饱。
秦砚静静听着。
他隔着薄雾看着傅岳庭熟悉、似乎冷硬脸。
良久，忽然轻笑声。
之后是第二粒、第三粒——
傅岳庭浑身僵硬。
刚进门时决定如今被他本能彻底击溃。
“秦砚……”
上衣下摆在他开口同时左右散开。
傅岳庭站在他身后，在匆匆升腾氤氲热气中，决定竭力保留在秦砚面前早已经所剩无几从容。
没过多久，秦砚转身回来。
他已经把袖口解开，随手挽在肘间，水迹却还是沾湿他衬衫，不经意迸溅水花扑在他身前，浸透衣料，让隐隐约约肉色胸膛被傅岳庭尽数收入眼底。
秦砚抬手伸向他：“过来。”
动作间，被水色浸染衬衫仿佛透明，贴着肌肤缓缓滑动，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色泽。
——
吃过饭，到下午，医生帮傅岳庭重新做检查，拆左臂绷带。
医生说：“伤口现在恢复情况很好，不过还是要尽量避免提取重物，也最好暂时不要碰水，如果有洗澡需要，可以请秦先生帮忙擦洗。”
这句话听起来非常耳熟。
秦砚和傅岳庭同时想起同样熟悉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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