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轩咧开嘴笑:“柳二娘是个聪明人,她那颗脑子弯弯绕绕,不像她儿子真只会找人撒气,她早就看不顺眼,却没有个名正言顺理由赶走,估摸早晚要从双儿
付景轩装傻充楞:“大娘养猴子?”
程惜秋笑说:“可不嘛,养十来年,到底还是想着旁人。”
“可没有。”付景轩默些许,趴在桌上说:“不过就是想讨个说法。”
“讨说法,讨成人家新娘子?”
付景轩哼道:“不然如何,那人性格又冷又臭,还决绝得很。”
块招猫逗狗,带着双儿上房爬树,不学无术!”
柳氏恨得牙痒,嘴上却道:“算算,那时才十二三岁,正是淘气时候。”话锋转,又道:“既然儿时有渊源,若是没找到双儿,到时不如让景轩上轿吧?”
“胡闹!”付尚毅道:“老二是个男人,上什花轿?”
柳氏解释道:“但除轩儿,可没有更好人选,花轿必须有个人上,轩儿与方泽生相识,到时把事情跟他说清道明,也好过把花轿空着遣回去,落下话柄,说咱们付家趁着方老爷身故,提亲又退,不把四家之首当回事。老爷,这被人戳脊梁骨事情,咱家可不能干啊。”
付尚毅犹豫:“可老二上花轿就得拜堂,拜堂就算是嫁到方家,以后要怎处理?”
嘴上嫌弃,眼睛却透着精光,程惜秋温声道:“泽生也是个可怜孩子,只是过这久,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你们相处经历”
付景轩道:“他记不记得都无妨,只要记得就行。”
程惜秋无奈:“你这次可是坑柳氏遭,本以为顺利将你赶出家门,却没想跳进你坑里,她为跑通方家关系,花干自己所有积蓄。”
“柳二娘不负望,得好好谢她。”
程惜秋问:“你怎知她定会这样做?”
柳氏拿起茶碗吹吹半凉茶水:“那便让泽生找个理由休他嘛。”
“不行。”付尚毅道:“休妻与遣轿样造人话柄!不得体面!”
柳氏勾起嘴角,看向把玩扇子付景轩说:“那这事,还是要看景轩意思,看他有没有什法子,不留这个话柄。”
付尚毅时难以开口,毕竟他对付景轩再没感情,也是个当爹,人生大事不好草率决定,付景轩对上他犹犹豫豫眼神,忽地善解人意道:“身为付家人,危急时刻,理应挺身而出,代不代嫁,休或不休,切听从爹和大夫人安排。”
付尚毅没有主见,便又寻问程惜秋意思,程惜秋听半晌把信放在旁,将付景轩叫到自个儿房里,唤丫鬟上茶,留两人对面坐着,点点他额头,笑道:“猴儿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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