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轩笑问：“怎
个摇法？”
三宝细眼
眯，当即挺直腰身，迈起碎步，屁股摇摆地扭
起来，付二少爷朗声大笑，不再理会脸色煞白
柳氏，悠悠出门。
“你什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日子！祖宗面前也容你这样放肆？还不给
跪下！”她早想开口制止，碍于程惜秋目光阻拦，才拖到现在。
付景业心里不服，急着告状，无视柳氏阻拦跑到面色铁青付尚毅面前，“爹！不是你看到这样，是付景轩故意害！趁着外出应酬，派人偷衣裳害出丑！”
“应酬应到妓/女床上怎地！”付尚毅气急，脚将付大少踹到门口，甩袖而去。
当家走，程惜秋冷眼旁观些许，少顷，也带着付双儿同离开，付景轩跟着迈出门槛，对上柳氏剜他眼神，那眼神恨入骨髓，像是要将他挖眼掏心。
“三宝。”
洼洼，身脂粉香气混着隔夜酒臭令人作呕，他明显气昏头，忘今天是什日子，冲上前揪住付景轩衣襟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杂碎东西！今天弄死你！”
“欸？”付景轩极为淡定，展开折扇遮住口鼻，故意问：“大哥何出此言？”
“你还装傻充愣！”付景业额起青筋：“那衣服是不是你派人拿？锦娘可都跟说！”
付景轩头雾水，冲着三宝问道：“锦娘是谁？”
三宝立刻回答：“听说花春苑鸨妈就叫锦娘！”
“欸！少爷您说。”
付景轩单手挽花，转着扇子，问道：“你可见过花春苑姑娘们？”
三宝说：“见过见过。”
付景轩问：“长得真美？”
三宝拽文：“貌美如花！身姿摇曳！”
“鸨妈！？”付景轩惊道：“大哥可不要胡乱冤枉人，连花春苑大门朝哪开都不清楚，又怎认识她们家鸨妈？”
“放你娘屁！这几年不去找你事，你反而跑来撩拨？”付大少不知从哪扯出条裤头，咬牙切齿道：“这是从你院里找到！还说你不知道！？”
付景轩脸色不变，嫌弃地后退几步，阖上折扇用扇柄挑起裤头，笑吟吟地当众晃晃：“这是大哥？”
付景业怒急攻心，抬手就要挥拳，只听柳氏尖吼声，提裙而来，巴掌拍在他脸上，打得他酒气全消，怔在原地。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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