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无依无靠’——仿佛婴儿哭声是某种音乐,就像在条黑暗街道上鸣笛。知道那种感觉,所以随身带刀。然后‘就像云中恶魔大呼大叫’,哇哦!他把婴儿类比为魔鬼!哎,你都知道,确实如此,是真!”她笑笑,然后继续讲诗歌。记者说,她当时眼神很明亮。
他们让鉴定人来判断安妮塔语法、句法和拼写是否合格。遗憾是,他们觉得她不合格,而且,他们说,她永远不够格当名英语老师。他们以她是文盲为由,判她谋杀罪。群激进女权主义者从头到尾参与她审判,瓦尔也在那里。她被判刑那天,法院周围拉起警戒线。只有《波士顿凤凰报》报道那件事,可是,报纸上是这群女权主义者边呐喊边挥舞标语照片。安妮塔以级谋杀罪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有张她被带出法庭照片,照片上,她表情像孩子般无辜,满是困惑和恐惧。“他要强*,所以才刺他。”他们把她押送进警车之前,她对那群女人说。
瓦尔所在群体很小,没多少社会资源,但她们还是引起联邦调查局注意,因为她们中渗入个联邦调查局线人。因为有她,他们才能得到消息。安妮塔事激怒那群人,她们计划营救她。她们还精心安排营救之后事宜。她们打算让各个同情女性社会组织轮流接待她,直到这个案子完全平息,然后把她送往古巴或墨西哥,再找人帮她伪造身份,让她可以在某个地方教书。那是个在绝望中产生疯狂计划。也许,她们并不指望这个计划能奏效。也许,她们已经预见到会发生什事,并且希望它发生,以引起公众注意。
在安妮塔被押送至州监狱那天(因为她可能会对社会产生危害,所以没有等她上诉),女人们从四面八方聚过来。她们像普通女人样穿着裙子和牛仔裤,在街上闲逛,直到安妮塔被带出来,准备被送走。她们突然聚拢成圈,从裙子底下和外套里掏出枪来。
可是,当局已经有所防范。砖墙后面藏着警察,个,两个,三个,他们拿着机关枪走出来——女人们只有手枪——对着她们扫射。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越来越多警察拿着机关枪冲出来。有两个行人受伤,那六个女人全都死。安妮塔被推进车里,车子开走。事情就是这样。不过,那些警察往其中两个人身上射太多发子弹,结果尸体爆炸,伤到附近警察。后来,据说那两个女人拿手榴弹,说也奇怪,那些手榴弹之前直没有爆炸。其中具爆炸尸体就是瓦尔。有个警察死,有人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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