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占半。在九五五年,大学文凭还是很有分量。它标志不是知识或文化,而是种向上流动可能性。尽管在米拉和诺姆那些年在这里认识所有人中,只有两个真正富起来人,而他们都是没上过大学。其中个开家二手车行,最终当上雪佛兰经销商,变成百万富翁;另个是房地产经纪人,靠几桩地产买卖发财。不过,凭着医学博士学位,诺姆在这里不会觉得不舒服。当然,那里还有其他年轻医生、律师、会计和老师,这些都是诺姆认为值得尊敬人。还有他们妻子,有护士、老师或私人秘书,这些都是米拉能说上话人,至少她是这认为。她们境况都样。她们都不富裕,都在努力奋斗,都有小孩,都带着渴望。她们点点地从各个街区聚集起来,把自己和别人区分开来。毫无疑问,对她们来说,唯区分标准就是钱,没有什能与之等价。这些年轻人,开着破旧车,车上挤满孩子,她们对外面世界充满渴望。她们想在客厅新添个沙发,想在餐厅加套桌椅,想买辆车。像欧洲游、皮大衣和游泳池之类东西,她们只能在梦里想想。无论她们想要什,她们脑中所充斥着都只有五彩缤纷物质。
同时,在很多情况下,很长时间里,她们只能忍受着物质匮乏,怀揣着希望,天天地过下去,竟没有意识到她们生命正在流逝,而且永不复返。男人们胸怀抱负地工作,欲望使他们斗志昂扬有某种竞争味道。他们大多数人都没有朋友。女人们则在家里带孩子,看着天,想想是不是该在下雨前把衣服收;如果看起来不会下雨,她们就想着是不是该浇浇草坪。像这样小镇上,主街道两旁本就不多老建筑被夷为平地,街道被拓宽,两旁新开卖园艺工具设备商店、二手车行、旧家具店和电器商店,以及地毯经销店。有人说,美国就是从那时开始变丑。可是在那之前,许多主街道就已经很丑。也许只是材料变。铬合金、玻璃、霓虹灯和塑料取代木板和砖石。由于人越来越多,所以城市也越来越丑陋。好像在“二战”中死去人没有新出生人多似。世界爆发,人口也大爆发。因为《退伍军人安置法案》,那些本来不会去上学男人也上大学。每个人都满怀希望,每个人都想过好生活。但大家都知道,好生活是以无霜冰箱、带两个扬声器高保真音响、铺满整个地板地毯和烘干机为标志。
如今,这观点看起来滑稽可笑,因为生活并不是这样。“甜蜜生活”并不只是塞满洗衣剂新洗衣机。可是,尤其是对女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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