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明天。得先找到猫。”他关上车门,又再打开,将她被夹住风
第二天上午李白摊手摊脚睡在地毯上,被小然踢醒。“你总是睡得像被人枪击毙样子。”
“梦见行刑队。”
“要退房回南京。”
“不再玩几天吗?”
“抱着骨灰坛呐。玩个什鬼。”
“就是这干,继父现在生活得很幸福。”
“干得漂亮。”
“男朋友是个牙医,他并不会打架。最后是给笔钱。”
“他省点力气多种几颗烤瓷牙就行。”
“花是自己钱。”
李白起身洗漱,五分钟后与她同出门,车在巷口等着,秋雨又再落下。曾经送别过她。他正为此神伤,小然问:“忠诚叔叔在家吗?”李白提着箱子走到咖啡店账台,店员是个新来年轻小伙子,告诉他李忠诚送咖啡去。
“好吧信,房东送咖啡……”小然笑起来。
“他们总是这样。”小伙子自感幽默,对小然抛个媚眼,“家那边好几个农村拆二代在给小区做保安呢。他们似乎想不起来有钱该干什。”
“等他们有天忘记关煤气,把房子和你起炸上天,你就会知道事情没这好笑。”李白撂句话。两人走至巷口,他将行李塞进后备箱,为小然打开车门。“会到南京来找你。”他说。
“什时候?下个时代吗?”她眼中仍然饱含天真与揶揄,仿佛他每句话都不太可信,又被提前原谅。
“抱歉又轻视你。”
“哎哟,妈妈呀——”小然在床上打个滚,李白抬手关灯。
她入睡后,他直清醒,间隔十五分钟走出房间抽烟。有段时间他感到空虚,但也只是空虚而已。他掏出手机给乔南发微信:
并不想从生活中获得什力量,尽管这看起来是个治愈好办法。你想要去生活,不想。如果再年轻些,会回答,想要去做梦。这是个多矫情而烂俗说法,仿佛除做梦以外想不出更好比喻。们之间差别就像,个正在醒来人和个坠入睡眠人,都可以用半梦半醒来形容,而实际差别之大——你可以看到同样挚爱文学人为本书发起争论,有人星,有人五星,有人犹豫或是厌倦地给个三星并特地予以说明是三星半哟,好吧,没有比这更废话废话。们彼此阅读过对方,随后背道而驰,这并不可怕,因为们终将背离,留有丝谅解,对后会无期这结局保持乐观。
过会儿他又拿出手机,仔细读这段话,消息已经没法撤回。发错人,他补句。他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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