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问起她去处,有个阿姨说,瞎,她就在隔壁西餐厅做经理啊,这些年不容易。阿姨打电话叫她过来。小时后,她出现。他看到另个她,四十多岁,不再穿着直筒形工作服,而是深蓝色西装套裙,梳个严谨抓髻,妆容整齐,自强不息,跨越个时代仍然风情摇曳地召唤他去兑现承诺形象。
“你倒是挺会治愈自己,”冯溪嘲笑,“为什不娶她?”
“她丈夫瞎。”
“他瞎你就更应该上去啊,嫌她老?”李白问。
“他妈不是在打比方。”冯江不耐烦,“她丈夫真瞎,两只眼睛看不见,她不想抛弃他。”
“你他妈欺负盲人。”冯溪为李白撑腰,全然不顾哥哥面子,“进酒店开房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你俩,太损。”
“给她很多钱!”冯江跳起来。
们冯江才是真正情种,甚至超过阿波,他对旧恋、新情以及婚姻同时保持无度狂热使李白哆嗦下,幸好写多年小说,知道有些怪物就是这样不可理喻。此刻冯江摇动着手机,这动作超乎情色,在反讽与自嘲之间构成他人格。李白知道,他不仅会秉持这态度去爱,也会如此这般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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