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冯江说：“这就是
调教。”
人类是需要调教动物。这
颇含色情意味通俗格言被用在自己爸爸身上，冯江坐下后继续解释：“老冯对于身份认知存在偏差，这使得他多年来都显得像个精神病。终于让他理解，在这个商品经济时代，不再是他儿子，而是老板。他必须讨得欢心，而不是掏二百块在个小姐身上买到尊严，他妈，二百块。现在有人赐予他权力监督十二个员工迟到早退，还能有比这更具快感事情吗？他学得很快，开始连客户经理穿短裙都不满意，后来他知道穿短裙意味着当天要接待男性客户——客户就是利润，利润就是他儿子财产——他立即把握住
分寸，甚至学会鼓励员工。”
“你把他调教得像另种精神病。”
“这是报复，”冯江微微笑，“看到老冯企图展露本，就浑身难受。”
“因此你办法是，帮助老冯实现自。”
“点没错，”冯江拿过杯子，倒上威士忌，“放心，对你是真心，对冯溪也是，你们可以犯任何错给看。”
这让李白想到半年前单活，那时冯江还认为他是个具有销售天赋人，至少在女性客户面前，李白展现定魅力（另部分女客户则像女编辑样讨厌他）。流传于世纪之交则销售神话，说是乙方请位男性话剧演员来讲方案，甲方深受蛊惑，立即通过。想想看，甲方是多
渴望副磁性嗓音，种哈姆雷特或雷雨式灵魂洗礼，仿佛他们都是些易被催眠少男少女。冯江认为，李白对频道之内女性具有催眠功能，个起着寒风下午，他将李白拉到振鑫会议室，见位贵妇型女老板。李白面露神秘微笑，女方抽烟，隔着雾气看他，而冯江在边侃侃谈论公路广告牌价值。后来，在签合同前，李白自作主张给她点烟，她斜过脸来迎接，并且搭住他手，他手中劣质次性打火机因为阀门疏松喷出高达半尺火苗，立即燎掉她半根眉毛……那是场灾难，断送李白广告牌掮客之路。“你欠三十万，还有两万块汤药费。”事过之后，冯江请走李白，“再妖烧人也架不住他身上衰劲，你就是。”
此刻，李白坐在冯江办公桌前，手边有个水晶金字塔状装饰物，高达三十厘米，看来是风水迷信之物。这间公司已经让他产生心理障碍，无端想到，如果客户不慎绊跤，前额砸在塔尖上，那铁定就挂。
“找来干嘛？”
“谈谈叶曼事情。”冯江说，“虽然全市生意圈都知道钟岚栽，你在忙于替她挽回败局，但还是要请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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