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多聊会儿,酒局散就自然变成同事送她回家直送到家门口,随后又自然变成请同事进门喝口茶歇会喝着喝着就躺到床上。切都很自然,就像安珂自己早已适应生活那样,河水把她推到哪里,她就流向哪里,太过较劲总归是没什太多好处。同事以为她睡着以后屏着呼吸起身,在黑暗里摸索着衣物穿好安静地关好门离开。她在黑暗里睁开眼,发现卧室窗帘没有合上,从卧室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正对面十号楼里还未熄灭点点亮光。她按亮手机,已经快三点,抓紧时间睡会还能再睡五个小时。于是她爬起来走到窗前,准备把窗帘关好,不然六点以后刺眼阳光就会提早晒醒她。就在这时,她第次看到十号楼那个女人。
十号楼跟十号楼之间直线距离大概有五十米,白日里并不会感到这个距离有什问题,没想到到深夜,两栋楼之间距离近得仿佛推开窗就能跳到对面似。夜晚浓重黑色抹平切白日间杂色杂物,仍然还透出光地方便凸显出来。整栋十号楼只还亮着四五盏灯,那个女人家灯则显得格外刺眼,大概是因为女人直在灯底下走来走去,丝不挂。她白花花肌肤加倍反射着白花花白炽灯,整个屋子都被这大片白花花给填满,白光刺透黑夜呼之欲出。女人除赤身裸体之外似乎并没什异常,时而站在窗边晾袜子,时而走到客厅里倒杯水,时而抓起手机不知给谁打着深夜电话。等安珂觉察过来,她已经站在窗边盯着这个赤身女人看许久。安珂把窗帘合上关好,躺回到床上去,努力让自己睡着,不然早上起来脸色定没法看。
尽管独居,安珂睡眠习惯始终很规律,如无特别推脱不开应酬都会在午夜十二点前收整完毕上床睡觉。自从发现那个赤身女人以后,安珂每晚睡前关窗帘时都会在无意间向那个女人窗户侧瞥眼。她感到自己这样行为不妥,即便是无意识行为也需要控制,因此每次关窗帘动作都越来越利索迅速。尤其是当她发现那个女人赤身并非偶然,而是习惯如此。时常在那急匆匆瞥里,她会看到女人正赤着身做瑜伽、削苹果、冲咖啡、吃外卖、看电视、墩地板,哪怕在冬天里也是如此。北方冬天暖气足够暖,但像安珂这样身子单薄人在房间里还是至少要穿着棉绒睡衣,对面女人看起来身子像安珂样单薄,却在大冬天里也感觉不到冷吗。扇从来不挂窗帘落地窗,每夜晃动着个赤身裸体女人,在能够得以窥人看起来,似乎是种邀请吧。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安珂有时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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