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此刻身在肯尼迪机场,在汉莎航空商务舱候机室内,口口啜饮着某种有机含羞草鸡尾酒,而房间里其他人正忙着匆匆醉事。“好吧,都是为爱,难道不是吗?”海蒂扫视下房间寻找康克林,他去周边地方来趟嗅觉游。
“这个亦真亦幻情况,你从来没碰见过是吧,海蒂?”
“你觉得只是上上雅虎网那种类型姑娘。点击进去,点击出来,不会走得太远,不会陷得太……”典型海蒂式停顿,“深。”
城市学院在放寒假,休假中海蒂马上要跟康克林起飞去德国慕尼黑
——不再搭L号火车,不再去“海狸喜悦”,只是骤然暗下去,再没有回应,又起经典开溜,只留给旁人个不安信念:他说不定还在哪儿行侠仗义呢。
后来发现,原来德里丝科尔还在威廉斯堡,还会回复电子邮件。
“心碎吗,谢谢你这问,从来都搞不清楚是什状况,艾瑞克直有这个,可以说是与众不同命运吗?也许并不是,不过你肯定注意到。现在得应付身边更多破事,比如这里同住室友太多,热水又出问题,洗发水和护发素被人偷,必须要集中精力早点供得起间自己房子,即使这意味着得换行当,白天去桥对面某个地方家商店站柜台,那也愿意。请不要搬去郊区,或者说暂时不要,可以吗?没准儿有空时想去找你玩。”
没问题,德里丝科尔,要是你能来,那三维世界、“客观现实”此处当然很好,相比屏幕哪边,在哈德逊河哪边倒不是很重要。玛克欣最开心,莫过于这个认识论难题流传开来,只有霍斯特幸免于难。霍斯特通常对这号事有免疫力,不久后他便发现,自己作为校验标准最后根救命稻草很是管用。“那爸爸,这个是真实吗?还是说,不是真实?”
“不是真。”霍斯特省去欧蒂斯把目光从《弗雷德·麦克默里故事》里本·斯蒂勒身上暂时挪开麻烦。
“这是最奇怪感觉。”玛克欣时冲动,跟海蒂倾诉道。
“当然,”海蒂耸耸肩,“那就是GAPUQ,也就是老掉牙‘格拉纳达—阿斯伯里帕克不确定性问题’[484],永远也甩不掉。”
“你是说在那个封闭排他学术界,还是……”
“其实你说不定会喜欢他们网站,”海蒂说起话来还是那地讨厌,“因为那些受骗者,他们拼命想要区分,那举动相当地形象,比如说,跟你模样,玛克西——”
“谢谢你,海蒂,”玛克欣用上扬声调说,“可相信弗兰克歌唱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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