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通费利克斯·博因久手机。他还在城里到处拉风险投资。“有维普·埃珀迪尤消息吗?”
“不抱希望。”
“你有他电话号码吗?”
“有几个,住宅电话、传呼机,永远能打通,就是没人接。”
“方便告诉吗?”
“‘可是这样用手捧着,会造成你三度烧伤啊老兄,难道你就不能把它放在什地方再细细欣赏吗?’
“‘会被人抢走。’
“如此等等。”
“那,”玛克欣问,“后来怎样?他放手吗?”
肖恩仔细地盯着她看会儿,然后耸耸肩,用佛教徒精准度说,“他既放手,又没有放手。”
说下去,可看样子他说完。
“谢谢,肖恩。不知道应该怎做。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些事,管他们是死是活,那都是他们应得。不过最近……”
“说来听听呢。”
“不喜欢事情就这发展下去,但又不乐意向警察告发那人,于是就想请你帮出点主意,仅此而已。”
“知道你是靠什吃饭,玛克欣,知道你工作里到处都埋道德绊脚线,不想去干涉,是吧。好,你听说。”于是肖恩告诉她那个“炽热煤块”佛教寓言,“有个人在手心里捧着块炽热煤块,显然痛得不行。有人路过——‘哇,请问你手里拿是不是块很烫煤块啊?’
“没问题。要是你运气好找到他,帮问问支票在哪儿,嗯?”
很接近,相当接近。要是摄影机后面是费利
“嗯哼,肯定说错话。”
“嘿,也许是说错话。这次留给你作业是找出们中谁说错,说错什。”
可是,她被又个神秘冲动俘虏。她应该打电话给阿克塞尔,告诉他维普经常去南福克,然后把她从录像带上抄下来信用卡号码片段给他。但先不要操之过急,她提醒自己,且再等等看……
她又放遍录像,尤其是维普跟摄影机后面那人对话,那人声音就徘徊在她记忆边缘,真叫人抓狂……
哈!是加拿大口音,明显就是。在生活电影频道,你能听到点儿,其实是魁北克口音。会不会意味着……
“‘嗷,嗷,噢,朋友,是啊,真很疼,你知道不?’
“‘能看得出来。可它要是让你这疼,你为什还要直捧着呢?’
“‘没错,咄!因为需要捧着它,不是吗——啊嗷嗷!’
“‘你是……喜欢疼痛吗?你脑子不正常?怎回事?为什不肯松手?’
“‘好,你仔细看看——难道你看不出来它有多美丽吗?瞧它发光样子,有好多种颜色呢,啊呃呃,该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