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又说：“爱情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明白
。”
她仍然沉默。
“妈，你失望
？”
“
怎
失望？咱们俩话你当作没有说过吧，咱们祝福他就是。”
“妈，骗你呢！其实，和楠楠
直盼着你改变看法这天啊！”
女儿反问道：“哪方面？”
“先说形象。”
“以什样姑娘为标准？”
“就以你吧。”
“不比强，也不比差，般般，但往细看，挺经端详。”
女儿十分诧异。
她搂着女儿肩膀，仰脸看着满天星星，低声问：“如果改变对你们从前关系看法，你们以后又将如何？”
女儿也仰望着星空问：“不太明白你话，指是和谁呀？”
她扭头瞪着女儿说：“别装糊涂！”
女儿收回目光，看着她反问道：“指和楠楠关系？还能如何？他是表弟，是他表姐呗。”
女儿忽然扑入她怀中，喜极而泣。
周蓉和玥玥同将楠楠送上列车——他要到巴黎搭乘回美国航班，那样会省部分钱。
当女儿和楠楠在站台上拥抱、亲吻时，周蓉并没转移目光。她望着两个年轻人，十二年来心中第次涌起无限喜悦。
“学历呢？”
“与他学历自然没法比，但也算比较体面，学历和能力致，绝不属于那种空有学历却并没能力姑娘。”
“那，他爱她哪点呢？”
“这就不清楚。你如果很想知道，应该明天亲自问他。”
她便低下头，陷入更长时间沉默。
她又望着星空说：“你没听懂话啊？说，如果改变对你们从前那种关系看法。”
女儿也又望着星空说：“晚。”
她第二次扭头瞪着女儿。
女儿也第二次注视着她说：“楠楠有对象。”
她不由得“唔”声，沉默良久，她以更小声音问：“是个怎样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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