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有。”
她说:“知道你压力大。如果你实在不愿再当下去,那就离开吧。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最好由跟妈说。”
秉义没吱声。
冬梅又说:“身体上理由虽然是比较老套理由,替你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种理由。究竟哪种病摆得到桌面上,还没想好。”
秉义终于开口说:“不,想当,非常想当下去。”
瞪着她。
她对党办女同志苦笑道:“幸亏并没说几句话。”
对方问:“还不够坏吗?”
既然引起怀疑,她也只有干脆走之。
天快亮时郝冬梅醒,见丈夫不在身边,被子也少床。
冬梅转脸看着他,困惑得不吱声。
“只不过在想,目前这种情况之下,这个书记该怎当。”
冬梅更不知该说什好。
“得出国,到苏联去看看,今天就打出国报告。”秉义决心已下,说得很坚定。
冬梅听得目瞪口呆。
她满腹狐疑地下楼,见秉义穿着睡衣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吸烟。烟灰缸里烟头证明他已吸五六支。为不让客厅里充满烟味儿,他开通风小窗。那时候暖气已不太热,再加上通风窗开着,客厅里凉飕飕,冬梅进入客厅接连打几个喷嚏。
秉义立刻由单人沙发上起身坐到双人沙发去。
冬梅则把小通风窗关上。
秉义双臂横伸展开被子,冬梅坐下后,他用被子裹住她。
她说:“别因为昨天晚上对你厉害几句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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