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是创作吧?”
“正面回答问题!”
“忘!”
“忘?”
“对!忘。”
“但是,台下不是都听得很认真吗?”
“你为什要做违背朗诵会要求事?为什还要在朗诵前讲上大段你‘光荣经历’呢?那些话不是离题万里吗?”
“说那段经历光荣吗?那是事实,与那首诗有关,认为有讲必要!”
“你有炫耀之嫌!”
“就算是你说那样,又怎?你没完没,烦不烦啊!”
下掌声缺乏激情吧?”
“那你也应该朗诵首短!”
“长短有什区别呢?长就不是诗啦?”
“当然有区别!你已经朗诵过三首,主持不是你专场诗歌朗诵会!不应该让人觉得你很特殊!”
“旦站在台上,众目睽睽之下,那就只不过是位朗诵诗歌诗人,你扯什特殊不特殊有什用啊?扯得上吗?”
周蓉从她诗人先生脸上,发现她最不愿看到面——沽名钓誉,不择手段。
那刻,她震惊。
她是那种眼里揉不进沙子人,真像有些人说,她冰雪聪明,仿佛天生就拥有“读心术”本领。十多年来,他们夫妻间从未发生过什龃龉,过是种与名利完全绝缘日子。他们生活词典中无非柴米油盐酱醋药,茶是不易享用奢侈品。贵州产茶,他们却舍不得花钱买。夫妻俩身体都不好,药是家中必备。孩子和诗,在他们生活中占有核心位置。孩子代表希望,诗是精神维生素。那时,诗就是诗,写来纯粹是诗,读来也纯粹是诗,不可能有任何附加值
“你是在利用切机会沽名钓誉,也是在利用,你妻子,可耻!”
“妻子提供机会就不可以利用下吗?不沽名钓誉又来这儿做什?难道对你就没好处吗?”
“你说这话更可耻!”
“好好好,可耻可耻,可耻却收获快乐,你休想破坏好心情!”
“那首诗不是你写!真正作者是郭诚!他与父亲情同父子,这你是知道!你说许多不该说话,为什偏偏就不说那首诗是郭诚创作?”
“当然扯得上!你占用时间太多,留给别人时间太少,这有失公平。明明事先告诉你,每人最多朗诵两首诗,你也不能例外!”
“欢迎掌声更热烈,有什办法?”
“那是这个主持人应该考虑事,不是你可以在台上自作主张,你没那种特权!”
“哎,你怎变得事儿妈似?你今天哪根神经搭错?”
“再说,最后那首长诗也不是情诗,不符合情诗朗诵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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