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用小棍和狗肉逗趣,“研究半天,它合适红烧。”
蛇屁股忽发奇想,“说,守着几十斤好肉听肚子唱,咱干吗不把它炖呢?”
半死不活地敷衍他:“对啊好呀。”
不辣精神抖擞地地说:“你来。会扒皮,给你弄床狗皮褥子。”
蛇屁股见能吃就有点儿短路,舔舔嘴唇就正上,尽管他只是想摸摸狗肉肥瘦,但狗肉
捏着那跟筷子,壮壮胆,走向那条狗。
蛇屁股和不辣相携相拥着从屋里出来,没人去管他们怎又和好,他们出自无聊而闹翻,又出自无聊而和好,而既然康丫和要麻都死,这两位也就别无选择地只好成为哥们。
为对抗迷龙,不辣和蛇屁股又成哥们儿,但这对儿远不如不辣要麻前组合来得结实,实际上他们用来彼此争吵时候比什都多。
这两哥们站身后看耍把戏,正羞羞答答拿着那树枝跟狗套近乎,被那狗眼吓得把树枝再次掉在地上,于是那两货怪笑声像双胞胎似,瞪他们俩眼。
“狗怎样?”问。
哈地干笑两声,那种笑声殊无半点儿欢乐。阿译埋着头不看他,在他回程路上让让。迷龙现在门心思地惹事泄愤,生死与共已是昨日黄花。
但迷龙在身边站下来,他就是要惹事,“知道你那娘们儿住哪儿,住那儿都是干那个。你要知道不?”
冷着脸,“回屋回屋。睡死你算球。”
迷龙快让气结,他把两只手塞在腋下扑打着,两只脚扑答登踏着,“小鸡小鸡!咯答咯答!”
还击道:“你老婆呢?”
不辣嘲笑:“你狗?你在它面前像猫。”
蛇屁股跟着嘲笑:“这不要脸会被雷劈。你狗叫什名字?”
准备想个最缺德名字,正好饥肠雷鸣,摸摸肚子,“它叫哪啥,狗肉。”
“狗肉?”这名字对同样饥馑蛇屁股是大刺激,“香肉好啊!老汤香肉!”
不辣舔舔嘴唇,“要放多辣椒。”
迷龙极其坚强地又干笑两声,然后极不合时宜地瞪着天吸吸鼻子,他这次回屋时关门关得又比开得还重。
瞪着死啦死啦狗,它摇摇尾巴,别狗摇尾巴表示奉迎,但发生在它身上……像是嘲笑。
们回到从前,互相捅开疮疤,同时们有种荒唐想法——死啦死啦把魂附在这狗身上,他在看们笑话。
没错,这像他干事情。
于是很想揍那条狗,找根大棍子,揍任何条狗都够用——除这条,而这条正气定神闲地看着。于是挑另跟,另跟跟筷子差不多,长度是筷子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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